跟宋又闲扯几句挂掉电话之后,程博衍靠在窗台边没动,听着项西在厨房里折腾声音,他说不上来什感觉。
现在项西对于他来说,当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满嘴知音体故事会小混混,不是那个挣扎着说救救重伤病人,严格来说也不再是能勾起他对程博予那份愧疚人。
但离宋猜想那个程度也还差得远。
程博衍从知道自己性向那天开始,就对感情这种事有着很清醒和清晰认识,他本身就不是个容易冲动和感性人。
他直觉得项西不是真正意思上地痞流氓,接触这久,也觉得他身上有着让自己意外和心疼很多特质,但他每次伸手,除停车场那次之
“要是别员工肯定不问你啊,这不是你介绍来,”宋笑着说,“这还是头回你见你拜托别人什事儿呢,得认真对待。”
“不用特殊对待,该怎就怎,”程博衍想想又说,“他没上过学,太难事儿你先别安排他做。”
“哦,知道,”宋应声,停会儿又开口,“那什,博衍,这小孩儿真是你病人?”
“你想说什啊。”程博衍坐到窗边台子上。
“什也不想说,就想八卦下,”宋笑,“现在个人在家呢,太闲。”
身看下他到底在弄什,但最后还是忍住。
看会儿电视,手机响,他拿过来看眼,是宋。
“吃饭没?”接电话宋就在那边问句。
“没吃,你请啊?”程博衍笑笑。
“不请啊,就顺嘴问,你随便听听就行。”宋说。
“之前真是病人,”程博衍说,“他手术给做呢。”
“后来呢?”宋追句。
“没什后来啊,”程博衍靠着窗台,把腿伸长舒展着,“知道你想问什,不过这个没法说。”
“为什,跟嘴这紧?”宋啧啧两声。
“没什为什,自己都不知道呢。”程博衍这话说倒是实话,他真不知道。
“过两天值完班请你和林赫吃个饭,”程博衍看看放在茶几上小台历,“算是谢谢。”
“为项西事儿?那有什可谢,又不是别人超市,安排个人到自己家超市又不费事。”宋很无所谓地说。
“他今天干得怎样?”程博衍问。
“挺好,机灵,反应快,不懂也肯开口问,”宋说,“就是吧,想问问,过阵他做熟要不要给升个职什?”
程博衍往厨房看眼,站起来走进卧室:“这事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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