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程博衍说。
“
没想动……”项西啧
声，“哥，你说孙大姐怎
还没过来啊？”
“这才多久，”程博衍合上杂志，站起来，“想尿尿叫也行。”
“哎？”项西愣愣，顿时有些尴尬，“不……那什，不急…………”
“你扭得都想上厕所。”程博衍叹口气。
识几个字儿，这就看个图片，没意思。”
程博衍挑挑眉：“字儿认不全？你没上过学啊？”
“没，上什学啊，没死野地里就不错还上学呢，”项西笑，“就上回……拿你身份证，你那名字都差点儿不认识。”
“程敷衍吧？”程博衍低头看着杂志，“这没什，名字看错
人多着呢。”
“不是看错，是……哎算，”项西又喝口水，挺感慨，“你爸妈肯定特有文化吧，这名字看就是有文化人起。”
“算吧，”项西想想也叹口气，“你丫搓个毛巾完还消毒液搓手呢，那天捏个尿袋洗三回手，会儿摸摸尿壶你不得用开水把皮儿烫掉层才行啊？”
“你尿不尿？”程博衍弯腰从床下拿出尿壶。
“哎哟，本来还能憋得住，看这玩意儿就不行，”项西皱着眉，“尿！”
“是？”程博衍拿过他手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
项西点点头：“是啊，你看，程博衍程博衍，多有文化，要是你爹，顶多给你来个程勃起……”
“闭嘴。”程博衍皱着眉打断他话。
项西嘿嘿笑两声，没再说话，靠在床上看着电视。
看没几分钟，他拉拉盖在肚子上被子，过几分钟，他又扭扭，个广告没播完，他又往后靠着挪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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