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北原君。”福泽直隆也没起身相迎,只是改成盘坐,干咳着笑道:“麻烦你早早跑这趟,是任性,没给你造成困扰吧?”
他说着就摸起酒壶就给北原秀次倒酒,而北原秀次也没反对,反对估计也没用,只是拿出羊羹点心盒子放在案几上向前推,客气道:“福泽先生,昨天事真是多谢。”
福泽直隆作为本地土著,扫眼便知道是什东西,而且他也没客气,直接动手开始拆——这家伙和般日本人不样,好像不太讲究礼法——嘴里笑道:“乃川桥羊羹吗?真是好久没吃过,北原君有心。”
他知道这东西不贵,但知道北原秀次意思,心中颇感欣慰。很多年轻人总有那种无论别人替他干什都理所当然气质,可能是总和父母呆在起养成习惯,有时连句口头谢谢都不肯说,相反还会很嫌弃,来句什又
没说得太细,其实冬美关店后在店里,bao跳如雷,扬言明天要宰北原秀次,就算后来知道真相后仍然憋着火气——万幸赔得不多,要是像入学争名额那样亏个两三百万日元,别管北原秀次做得对不对,她肯定得找别理由再和北原秀次打架闹场才算完。
姐姐是这样小心眼春菜已经很头疼,不想再让姐姐和北原秀次之间矛盾更深,含糊解释下便避过这些,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有几个妹妹?”
她们家姐妹众多习惯,本能就认为北原秀次家里也应该差不多。
北原秀次不知道福泽直隆昨晚怎解释搞出这种乌龙,不过说阳子是他妹妹也不算错,便答道:“就个,不过不是亲……”他简略把阳子事向春菜说,最后说道:“也是气不过才动手,给你们添麻烦,真很抱歉。”
只要别涉及到她尊敬姐姐,春菜还是个通情达理好孩子,轻轻点点头:“没什,觉得你做对!你既然当她是妹妹,那为保护她打架确实没什可指责,而且父亲帮你总比去帮他那些狐朋狗友强……”
说着说着她自觉有些失言,看看北原秀次手里提着点心盒子,改口问道:“今天来这早是要找父亲吗?”
“是,他现在忙吗?”
“不忙,在书房,你自己直接过去就可以。”
北原秀次道谢声便熟门熟路去,到书房门口敲敲门,只听福泽直隆叫道:“请进吧,北原君。”
北原秀次这次学乖,听着福泽直隆“隔门辩人”丝毫不动声色,进去后看,果然如同先前预料,这福泽直隆还是斜卧在那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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