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心里下堵得厉害,他搂过苏战宇,在他光脑袋上狠狠地亲口,又连搓带揉地用力摸半天,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哥你心疼吧?”苏战宇被他按在被子里,闷着声音问。
“是。”
苏战宇没出声,过会,捂在被子里嘿嘿乐,边乐边抬起头看着左航:“这招对你还真就是管用啊。”
左航没有戳穿他这种孩子气显而易见掩饰,在他脑袋上啪地拍个脆响:“对,有个事儿问你。”
之后想说什全忘,就光想乐:“傻逼。”
俩人在浴室折腾完回到床上已经半夜,苏战宇枕着左航胳膊半趴在他身边,手在他肚子上转圈摸来摸去,嘴里直嘟嘟囔囔地小声喊着哎哟哎哟。
“是不是疼啊,”左航有点不放心,伸手在他屁股蛋上拍拍,“涂那个没好点?”
“屁股没什事儿,”苏战宇笑着动动肩,“您咬那口是不是有点太奋不顾身啊,都破皮儿。”
“没忍住,你别装可怜儿,上回你咬那口半个月才好,还没找你算帐呢!”左航摸摸自己肩,苏战宇上回跟小狗似啃在他肩膀上那口还记忆犹新。
“问。”
“那个冰,怎就能冰得那透明啊?”左航直没想明白,以前在冰箱里玩冰,都是白蒙蒙,苏战宇送他那块却晶莹透亮。
“跟你说,咱们以前弄冰是白,是因为里面有空气啊杂质啊什,”苏战宇有点儿小得意,喜滋滋地解释,“弄个新壶,把那点水来回来去烧开能有三十回,里面气儿都跑光,然
“那扯平,改天儿找个纹身把您这牙印给纹下来做个纪念。”
“至于,这也留纪念。”左航想笑,但没笑出来,他始终能隐隐地感觉到苏战宇对这份感情没有安全感。
“哥,你知道17年蝉,”苏战宇握着他手,语气没之前轻松,“这种蝉要在地下呆17年才能爬到地面,交配完就嗝儿屁……”
左航没有说话,他知道这种蝉,般蝉在地下也就几年,只有这种,要在黑暗中生活17年才能羽化交配,然后死掉。苏战宇表面上大大咧咧,心思却很细,有时候敏感得让左航吃惊,他大概能猜到苏战宇想表达意思,心里阵难受,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这小子真正地踏实下来。
“你说,个人闷十几年,总算有天透气儿,碰上自己喜欢那只蝉,”苏战宇轻轻叹口气,“可不得赶紧在自己翅膀上纹个念想,要不不知道哪天儿就嘎嘣下挂,再也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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