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抽疯
。”左航抽回手，翻个身背对着他。
苏战宇很快贴过来，胳膊还是搂着他，左航没动，想看他还有什
进
步
企图，但没几分钟苏战宇就搂着他睡着。
早上醒时候苏战宇已经不在床上，左航坐起来，觉得脑袋有点儿沉。
苏战宇已经买好早餐，正在厨房夹着电话边儿热牛奶边儿跟他爸说得热闹，听上去二舅心情应该还不错。
左航走到他身后刚想开口说话，鼻子痒，个喷嚏以震彻山河之势打出来。
“梦到你让
跳崖。”
“靠，能这操蛋……那你跳没？”
“跳。”
“你傻逼啊，让你跳你就跳，啥时候让你亲下你能立马就亲啊。”苏战宇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左航转过头，跟他面对面地瞪眼看会儿，俩人都梦到被撵着跑，估计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就着月光都能看到苏战宇黑眼圈，他抬手在苏战宇黑眼圈上按按：“睡吧。”
子，说出来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流氓，”苏战宇乐，拽拽自己内裤，“你看得到？”
“你丫来劲是吧。”左航还困得很，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往外走。
“哥，”苏战宇突然叫住他，“你睡屋行吗？”
“怎？”左航看他眼，发现他脸上笑容已经收起来。
“啊——”苏战宇正专心盯着牛奶跟老爸说过年回家事儿，被这个喷嚏吓得蹦起来，捧着电话大喊声之后转过身瞪着他，“靠，你干嘛啊，都让你吓硬！”
左航斜他眼，进浴室：“您家小狗蛋儿真不经吓。”
苏战宇嘿嘿乐阵，没说话，过会儿他跟进浴室：“哥你是不是感冒。”
“不知道，”左航
苏战宇抓住他手：“刚你上厕所吗？”
“嗯。”
“洗手吗？”
“洗。”
苏战宇没再说话，笑笑，把左航手指拉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下：“味道不错。”
“不踏实，刚做恶梦，”苏战宇皱皱眉，“你陪会儿吧。”
“刚也做恶梦，”左航犹豫下还是上床，躺在苏战宇身边，“你梦到什？”
苏战宇侧身面对着他，胳膊小心地伸过来，放在他肚子上：“梦到有什玩意儿追，咬脚后跟儿。”
“咬着吗？”左航有点儿想笑，对于苏战宇放在他肚皮上胳膊，他并没有什别扭感觉，不知道为什。
“没，”苏战宇笑，“这说出来怎跟喜剧样，在梦里吓个半死呢，哥你梦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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