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怎
样
人
。”飞机广播中传出跑着调中英文女声，左航把安全带扣上。
“没情趣，不会讨姑娘喜欢，不收拾屋子，不会做饭，唱歌跑调，连说个笑话都过时好几年，”苏战宇笑着扳着手指数数，“大姑说你以前还不少姑娘追，你真是
个奇迹。”
左航直没觉得自己有多优秀，起码不像他在面对家里亲戚时表现出来那样正直稳重犹如十佳青年，但被苏战宇这说，他瞬间觉得自己就被跟原来合租那位博士归到类里去。
他斜眼瞅着苏战宇：“那您真是瞎眼。”
“都瞎十几年，习惯，”苏战宇闭上眼嘿嘿乐会，“哥，喜欢你是因为你对好。”
航拍拍他：“给你讲个笑话。”
“不笑不给钱啊。”苏战宇低头把俩人中间扶手放下去。
“有人个，从来没坐过飞机，”左航调整下坐姿，他俩个头都不小，坐在位子上有点儿憋得慌，腿都能顶着前面座儿，“这人就听说在飞机上往下看时候，人都跟蚂蚁似。”
“哦。”苏战宇往弦窗外看眼。
“他上飞机，就很紧张地盯着窗外看，”左航笑笑，“然后很惊讶地跟他旁边人说，哎你看，真就像蚂蚁样。”
“对你好？”左航想想，“你是不是穿越？”
“真，小时候你总不搭理，也不愿意带玩，但是你上哪都跟着你，你也不生气，奶奶让你教写作业时候你也总是特别有耐心……”
“您还写过作业呢？”左航有点惊讶，他记忆里都没有狗蛋儿上过学片段，除去跟在他身后转，别时间这小子永远都在树上墙上或者河里。
“别打岔行，”苏战宇在他腿上捏把，“冬天时候咱俩睡块儿，半夜你还给掖被子，那会儿就觉得你特温柔。”
“那是因为你半夜喷嚏打个没完，喷脖子唾沫。”左航对这事儿倒是
苏战宇转过头看着他，脸上没什表情。
左航接着说：“旁边人很鄙视地看着他，告诉他，们还没起飞呢，那本来就是蚂蚁。”
左航说完之后自己先乐两声，然后看着苏战宇，苏战宇也还是看着他，没有笑，脸上还是之前表情，过好阵才叹口气：“哈哈。”
“靠，不好笑？”左航有点郁闷，这笑话是当初跟庄鹏块儿出差时候庄鹏给他说，他笑老半天。
“这笑话初中时候就听过，”苏战宇脸沉痛地看着他，“哥，真不明白，就你这样人，以前居然还能交那多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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