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
“真
，你怎对小时候事好像没什印象。”苏战宇有点郁闷，他跟左航不同，小时候事他每
件都记得很清楚，尤其是跟左航有关那些。
“
脾气向很好，姥姥不总说比兔子还温顺，”左航迷迷糊糊地想
会，自己对狗蛋态度似乎确不算太好，他叹口气，“就算有，也得怪你自己，你小时候挺招人烦，老跟着，甩都甩不掉
“没呢，”左航没动，还是侧躺着，“你折腾什呢，还不睡？”
“睡客厅，”苏战宇打开门，“沙发。”
左航翻个身，抬手把床头灯按亮：“客厅热，没空调。”
“没事。”
“你怎这磨叽，”左航躺下枕着胳膊，知道这会儿这小子在想什，借着酒劲他说话也不讲究那多，“你摸都没说你什呢，你还娇羞上，赶紧睡，明天还加班呢。”
枕头里，舒坦。
“杆子真不错。”
脑袋上伤口还没好，见水疼得厉害，苏战宇呲牙咧嘴地把纱布揭下来，对着镜子看半天，看不见。
冲完澡他从包里翻出小瓶洒精，抽张纸巾胡乱往伤口上蘸蘸，酒精杀得伤口阵针扎似疼，他皱着眉抽口气，本来想骂句，但最后还是没出声，卧室里很安静，估计是左航已经睡着。
苏战宇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站在床边。
“靠，”苏战宇关上门，转身回来上床，把左航往里推推，“喝酒可能打呼噜。”
“睡着听不见。”左航让让，翻个身面冲着墙，他不让苏战宇睡客厅不为别，这是自己弟弟，无论发生什事，他都不想让苏战宇觉得自己这个哥哥跟他生分。
“哥，”苏战宇躺会，侧过来对着左航后脑勺，“记得小时候你不这样。”
“哪样？”左航闭着眼。
“小时候有点怕你，觉得你脾气不怎好，对特别容易不耐烦。”
屋里没开灯，窗外月光还算明亮，从窗帘缝里洒进来条，正好铺在左航光着背上。他盯着左航背看会，移开目光，左航抱着枕头，腰背上勾出弧度让他有点犯晕，虽说他酒量不错，今儿晚上这点酒不可能让他喝醉，但这种场面还是会让人思维跑偏。
这人是你哥，苏战宇提醒自己，而且你哥已经知道你事。
他犹豫会，弯腰把左航翻个个儿，让他侧躺着，然后转身准备出去。
“哪儿去？”左航声音传过来，听上去很清醒。
“你没睡啊？”苏战宇吓跳，走路差点顺边儿，左航直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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