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愣
下，斜眼看着他：“真成，你就这
刺激你哥。”
“不是故意
，
喜欢这歌，就想着唱给你听呢，唱半道你出来才想起来你刚失恋，”苏战宇习惯性地想伸手搂他肩，但抬起手之后犹豫下又收回去，转身往洗手间外边走，“你会唱首呗，不怕给你下跪。”
苏战宇已经把衣服穿上，但衣服还没怎干，都贴在身上，能清楚地看到他背上肌肉线条。
左航跟在他身后，心里有点感慨，当初成天介像块又黑又脏狗皮膏药样贴着他，走哪回头都能看到狗蛋能长成现在高大帅气苏战宇，二舅和姥姥他们定是跟自己似百感交集，多不容易。
可没成想这不错个小伙子，居然会喜欢男人。
听着首听起来不怎愉快歌，这种可悲状态让他无可避免地想起董欢，更准确地说，他想起自己几天前刚以种突然如其来并且很有几分莫名其妙方式失恋。
那种憋屈感觉像潮水样再次涌上心头，左航觉得阵郁闷，胸口跟堵着块破墩布似，他站起来走出包厢。
走廊里除两个服务生，没有别人，各个包厢门缝里传出或凄厉或悲惨叫声，他穿过这些声音走进洗手间。
迎面晃出来个人，摇摇晃晃地差点撞到他身上，浓浓酒味扑面而来。他阵恶心，冲进去扑到洗手池上就想吐，但对着池子努力半天也没吐出什玩意儿来，只是干呕几声就没下文。
他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点水，犹豫着是抠抠喉咙还是就此作罢。
这事要让家里人知道，肯定得闹翻天。
回到包厢又闹个多小时，酒下去多少左航都没注意，总之是有点晕，这帮疯子喝酒没个控制，红啤混着来。左航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于是下令收拾残局回家。
“大哥，们等晚上，”个小子端着杯酒凑过来，“您也给来嗓子呗。”
“别介，唯跑调跑得近点就只有《小燕子》，”左航拿下他酒杯放到桌上，看架式似乎他不唱首
身后洗手间门响声，有人进来，左航直起身，从镜子里看到脸担心苏战宇。
“你唱完？”左航抹抹脸上水，转过身。
“没，给你唱，你不听还唱个屁啊，”苏战宇笑笑，递包纸巾给他，“你没事吧，今儿也没喝多少啊。”
“没事，”左航抽张擦擦脸，“没想到你唱歌还行。”
“那是，向来全面发展，”苏战宇抱着胳膊冲他乐，“勾起你伤心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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