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着还挺像那回事儿,喝点酒什话都往外出溜,”苏战宇挤到洗手池边上,拧开水龙头,“昨天你那些话太伤人姑娘自尊吧。”
“
“以后别这喝,”苏战宇靠在沙发上打个呵欠,副没睡够样子,“昨儿晚上吐七八次,真想直接给你扔门外边儿去。”
“是不是还打算扒光扔呢?”左航笑笑。
“扒光你是没办法,吐得身都是,又不知道你内衣都放哪儿。”
“你没睡好吧?”
“还成,就是你老说身上疼,检查下也没发现哪磕着碰着啊,”苏战宇站起来活动下胳膊,“帮你擦时候你老二还能硬呢,估计你是喝高瞎嚷嚷,就睡觉。”
第二天早上左航在闹铃响起来之前就醒,不是尿憋醒,也不是被吵醒,是头疼疼醒。
他按着太阳穴慢慢坐起来,全身跟被人揍顿似发虚。
床上只有他个人,而且全身上下连片布条儿都没有,他回忆下,昨天晚上最后记忆是苏战宇帮他脱衣服。
丫也忒狠点,内裤都没给他留下。他往身边看眼,发现苏战宇连人带枕头都没在床上。
坐在床上清醒会,左航捧着自己沉重得像顶着二百斤大米脑袋晃晃悠悠地拿条内裤穿上,走进客厅。
“你没给撸撸。”左航看他眼,站起来进浴室准备洗漱。
“下次定给你伺候爽,”苏战宇乐,过会也跟过来,靠在门口,“哥,直以为你挺严肃。”
“上哪弄来这个结论。”左航把凉水往脸上泼,感觉舒服不少。
“家里人都这结论,奶奶不是直说,你哥多稳重,你哥多懂事,你哥多有当哥样,反正堆你哥咋咋。”苏战宇说完还啧啧下。
“怎,不对。”左航擦擦脸,转过身看着他。
苏战宇四仰八叉地光着膀子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条胳膊搭在地板上。
左航走到桌子旁边坐下,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叫醒他问问为什要把自己扒个精光。但头疼得他没着没落,他用手指在脑袋上轻轻敲着,敲几下发现桌上放着杯水和两片白色药片。
“吃吧,止痛片,”苏战宇不知道什时候醒,这会正躺在沙发上揉眼睛,“怎不多睡会,还早。”
“疼死。”左航不爱吃药,但现在还是点没犹豫地把药片放进嘴里和着水吞下去。
头痛必须压下去,他今天还不能请假,活没干完。再说他也不想让庄鹏觉得昨天出那样事,今天他就心灵受伤请假,不够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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