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丁未没什大事。”陆宽把口袋里烟扔给他。
季骁正要点烟,听这话又愣住:“刚说没事,怎这会变成没什大事!”
“别咬字眼,不是怕你担心,”陆宽把车掉头,“有点小伤……但没什事,养几天就行。”
“别人呢?”季骁追问,夹着烟都顾不上点,到底还是受伤!
陆宽没说话,别人?除去陈修宇,别人都没事,他犹豫下:“你到就知道,大叔和苏癸都没事。”
咬完第七个指甲之后,他听到汽车发动机声音,由远及近。
他蹦起来跑到路边,这晚应该不会是住户车,他盯着车头想看车牌,但陆宽车牌是什他已经忘,只好又盯着车看。
是陆宽车。
他心就在这瞬间跳得跟抽风样,突然很害怕,他怕车上没有活蹦乱跳丁未,他怕丁未真要出什事,自己会后悔没有块去。
车开到他身边时停下,车窗被放下来。
白痴,那是另个世界。
不仅仅是人和猫。
季骁下意识地往口袋里摸出烟盒,却发现盒烟已经抽光。
他拿出手机看眼,已经是半夜三点。四周静得吓人,除路灯,所有灯光都已经熄灭,整条街只有他跟个无家可归流浪汉似杵在这满脑子浆糊。
丁未现在是什情况,丁未有没有受伤,丁未那种冲动个性会不会惹出麻烦……
季骁心下沉下去,丁未没事,苏癸没事,大叔也没事,陈修宇呢?
他没再开口问,点烟叼着,沉默地看着窗户向后飞去模糊不清街景,他不想再问,他已经做最坏设想。
陆宽把他带到城外,他认识这个地方,上回掉河里就是在这,这应该是大叔平时呆地方。
车在所二层旧房子外停下,季骁下车,看到房里灯都亮着。
季骁咬着牙往车里瞅眼,操!
只有陆宽个人!
“丁未呢?”季骁巴掌拍到车门上。
“就知道你在这,丁未没事,”陆宽笑笑,神色如常,看起来就像什事都没有发生,“上车,带你过去。”
季骁拉开车门跳上车:“有烟?”
操!
他烦躁地站起来用脚在地烟头上胡乱地又踩又蹭好半天。
然后又坐下,盯着地上烟头,看还有没有幸存下来可以再抽两口。
没,就算有也被他刚才通踩都跺扁。
他叹口气,烟这种东西,有时候没感觉有多想抽,旦发现没,就跟缺什似让人浑身不自在。他把手指头放到嘴里,下下咬着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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