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
点大，去学校不是最正常
，融入人类最好办法就是上学，”季骁站
起来，拍拍裤子上灰，“没上过学人生不完整，没朋友人生也不完整，只有自己
个人世界最不完整，怎样，这个总结够档次吧。”
丁未慢慢站起来，季骁话比大叔和陆宽要直白得多，他似乎能明白些什，但还不是很清晰。
他仔细地把自己脸擦干净，跟在季骁身后慢慢往外走：“
第次哭。”
“是？”季骁挑起嘴角笑下，“其实真没想明白你哭个什劲呢，只是想让你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是什样。”
“能感觉到，你难过时候，”丁未扬起脸，“你觉得都是你错，对吧。”
拉起衣服在自己脸上胡乱擦着。
“其实今天带你过来这跟你说这事，也不为别，”季骁在自己兜里掏会，掏出包纸巾扔到丁未面前，“你说你每天修尾巴对吧，你修出人形都这多年，但是……”
丁未抽张纸巾捂在脸上，只留出对眼睛瞪着季骁。
“但是你要总是平时那个态度，你何苦修出人形呢？要人形是为什？你直接就是个黑猫修出你要尾巴不就完事儿吗？”季骁连串地问。
这回丁未没有因为他十万个为什恼火，他被季骁问懵。
“嗯，是，”季骁心里疼下，揽过丁未肩，“走吧，天都黑，还没吃饭呢。”
季骁发动摩托车时候，丁未向前凑凑，还是老样子抱住他腰，在他耳边轻声说句：“可是你也不是故意啊，他不会怪你。”
“……谢谢。”季骁偏过头笑笑，他没想到丁未会说出这句，能听得出来这就是丁未安慰，觉得丁未能说出这样话来着实不容易。
季骁这次笑容没之前阴霾和勉强，在丁未看来，他笑得很好看。
“你看，妖怪为什要有人形，”季骁蹲着往前挪挪，“因为人类感情最丰富，如果你真是只九尾猫，你明白你为什要帮人实现愿望吗？”
“不知道。”丁未很老实地回答，吸吸鼻子，他眼睛里还含着泪水，挺迷茫地看着季骁。
因为是M。他想起来苏癸说话。
“因为善良啊，爱啊什，”季骁想会，他不太会开导人，说得挺费劲，也不知道丁未能不能听明白，“你懂？除去修尾巴之外，做为个人，这些都是正常情感，你连这些都没有感觉，尾巴修出来九十条也没意义啊。”
“那跟去学校有什关系。”丁未带着鼻音，还有些不服气地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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