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都过?”江阔说,“你平时跟也差不多吧?你为什能过?你不觉得很有问题吗?”
“可能……”段非凡想想,“有个猜测,要说你不能打。”
“打过你?”江阔说。
“……没打过呢。”段非凡摸摸自己脸,又摸摸胸口,“拳也没打过。”
“操,”江阔笑着在他脸上搓搓,又在他胸口上拍拍,“说吧,不打你,什猜测?”
“是用意念跟它说,”江阔说,“谁会说出声啊。”
“跟说吧以后,”段非凡说,“脾气也很好,不爱生气,还能安慰你。”
江阔笑笑:“现在也没有什不爽。”
“那是,有不爽都坑。”段非凡说,“你最好祈祷没挂科,要不你替补考去。”
“啊,”江阔想到补考就阵郁闷,“真得看看书,那可是植物啊,就算别科都过,就光这科,补考都够拿走半条命。”
在江阔家里这两天很悠闲,就是在市里闲逛,吃吃喝喝,段非凡感觉很久没这放松过,完全无所事事,甚至连玩都没去玩下。
最远行程是去马场看下江阔马。
马叫小石头。
名字很接地气,但是气质和性格都很像大报到时候星垂平野阔少爷,不怎搭理人。
心情好过来跟你贴贴,心情不好江阔叫它半天都不带看眼。
“老师们对印象比较好。”段非凡说。
“……这也算?”江阔说。
“这不算话,”段非凡说,“那就只有个原因,你脑子没好使。”
江阔马上指他:“老师们对你印象比较好。”
江阔是想复习,不过得先处理问江总要钱事儿。
“没事儿,还有个月呢,”段非凡说,“每天看点儿记点儿,及格还是没问题。”
不过很快段非凡就为自己这句安慰感觉到有点儿后悔。
江阔本来挺着急,但从家里回来之后,又转头扎进店里,那点儿焦虑转瞬即逝。
特别是在查成绩之后发现自己真只有这科要补考,顿时就像全科及格段非凡样无牵挂。
也不是完全无牵挂,牵挂多少还是有点儿,主要是忿忿不平。
“拽啊。”段非凡说。
“比较谨慎,”江阔说,“不过它看着拽,脾气很好,不爱生气。”
“在家时候是不是总过来?”段非凡问。
“有时间吧,无聊得厉害时候跟它泡泡天,”江阔说,“不爽事儿跟它说说就好多。”
“……是不是你太啰嗦所以它烦你。”段非凡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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