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段非凡笑笑。
“
给你发消息
时候你能看到真不容易。”江阔感慨。
“特别关注，置顶，”段非凡说，“轻松看到你。”
“……都没用过这些功能。”江阔拿出手机，“给你设个置顶吧。”
“嗯。”段非凡点点头。
看得出来段非凡不想再继续之前话题，江阔也没有再提，但这事儿没有过去，必然也不可能过得去，他们只要往前
步，就会踢到。
烟花批发点挺大，就在距离刚才批发市场没多远地方，片空旷荒地，上面个个布篷子支着，篷子里放着各种鞭炮和烟花。
这还是江阔第次看到这些东西以这样形式和数量出现。
“这
多？”他有些新奇地到处看着，“只能批发吗？”
“零售也卖，”段非凡拉着他胳膊，“找个人。”
江阔看着他。
段非凡把毛巾抖，转圈儿甩着，左三圈，右三圈，甩圆
之后就开始往身上甩过去。
啪啪啪啪！
江阔有点儿想笑，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帅所以切都帅，段非凡就跟个傻子样甩毛巾时候，动作也很帅气，仿佛他甩不是毛巾，是双截棍。
不过在阳光里看到他身上被甩出来扬尘，江阔还是无情地把车窗关上。
起层灰。
啧啧啧。
接着车厢门哐哐两声关上，又是阵灰。
“走！”段非凡冲他招手。
江阔走过去，盯着段非凡看眼，没看到他身上有灰。
“但其实不设，你般也在最上头。”江阔叹气。
“谁？”江阔问。
“去年在他那儿买过，”段非凡说，“个大哥。”
“有什讲究吗？”江阔问。
“没有，”段非凡说，“他人挺好，要能再找见，就加个好友。”
“你好友数还没到上限吗？”江阔说。
段非凡甩完毛巾之后跳上车：“知道为什让你站远点儿吧。”
“哪儿来灰？”江阔说，“那不是香料吗？”
“都是干货，路运过来磕磕碰碰，肯定会有碎渣啊，”段非凡发动车子，打开车窗跟外面仓库人喊声，“哥们儿，走啊！”
外面人跟他点点头。
“带你买烟花去。”段非凡开着车往前，转个小圈从后门开出批发市场。
段非凡拿过他手里衣服，扔进车里：“你先上去，要抖抖灰。”
“怎抖？”江阔问。
“你上去抖给你看。”段非凡说。
江阔上车，在副驾坐好。
段非凡从后座拿条叠好毛巾，走到副驾这边：“下面为您表演是甩毛巾八级段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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