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
时候，是什
感觉？”江阔纠正
下提问。
“就是……怎说呢，这玩意儿要说出来还真不好总结，大概就是老想看着你，”段非凡说，“你说什都觉得很可爱，很帅，你碰上什事儿，也会着急……再想想啊……”
江阔笑笑。
“别真不好说出口。”段非凡说。
“还有你说不出口话。”江阔啧声。
段非凡偏过头看看他。
黑暗中能看到江阔眸子，有很小光。
“英俊，”江阔开口，“没睡着吧？”
“没，”段非凡抠抠他手心，“你刚不是挺困？怎也不睡？”
“你以前有过喜欢人吗？”江阔问。
“江阔，”段非凡凑过去轻声说，“你要有什想法，好坏，都跟说，别憋着知道吗？”
“不是那种人。”江阔勾勾嘴角。
“嗯。”段非凡笑笑，拉过被子盖上，“关灯啊。”
“关吧。”江阔说。
段非凡关灯，躺回去时候发现江阔睡在他枕头上。
电视，进屋把床整理好。
回到客厅时候江阔已经站起来，脸上带着睡意。
“睡吧。”段非凡说。
“你不回店里吧？”江阔过来搂住他。
“不回，”段非凡搂着他腰，两个人慢慢往卧室晃过去，“不过明天早得过去看看，开市，会很忙。”
“靠，当然有，”段非凡说，“觉得你很好闻，你靠近时候就会…
“没有。”段非凡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是怎确定自己喜欢？”江阔又问。
“……什？”段非凡有点儿想起身去开灯。
“不是说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你，”江阔说，“就是想知道，你喜欢个人时候，是什感觉？”
“没有个人，”段非凡说，“就是你。”
“被子你抢吗？”他问。
“不好说，”江阔胳膊伸过来，搭在他肚子上，“总体上睡觉还是老实。”
段非凡握住他手。
江阔没再说话，本来以为他已经很困，马上就能睡着，但从呼吸能听得出来，他直醒着。
段非凡背都躺酸，他也还没睡着。
“嗯，”江阔应声，“走时候要没醒，你叫醒。”
“为什？”段非凡问，“多睡会儿不好。”
“要知道你走，”江阔说，“不想睁开眼屋里没人，之前在学校，睁眼，个宿舍楼里人都没，满宿舍溜达。”
“行，走时候叫醒你。”段非凡走到床边，带着江阔往床上倒。
江阔慢慢蹭到枕头上，侧过脸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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