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中忍着笑。
“真。”齐越想想又说。
“知道。”顾中
跟以前小阁楼相比,这里大不少,不过依旧是齐越风格,这回没有草垫,换成个厚皮垫子,顾中过去按按,里面塞应该是羽毛,很厚很软。
“真舒服啊。”他说。
“躺会儿?”齐越走过来,转身往垫子上猛地倒,砸出个坑,整个人陷进垫子里。
“你……”顾中回头看看还关着门,“工作时间这不敬业是不是不太合适。”
齐越抓着他手腕,刚想拉时候又停道:“你手好吗?”
“这多不好,这待遇得是二老板。”顾中说。
“当心闪着大牙。”顾中跟着也笑。
说实话,不笑他都没发现,自己打从住院到现在就没有这笑过,笑起来时候脸上肌肉都能感受到陌生而舒畅拉伸。
有些事就是这样,身在当中时候不知道,回过头时才猛地发现。
比如笑。比如对齐越思念。
们学校太远,这机灵人是不会过来打工。”
“加钱呢?”齐越问。
“太远。”顾中说。
“去接你过来呢?”齐越继续问。
“你消失中呢。”顾中提醒他。
“肋条都好手腕那点骨折还能不好吗。”顾中躺到他旁边,“哎……舒服,不过睡夜会腰疼吧?太软。”
“你可以睡地板,给你铺个硬垫子。”齐越说,“怎睡都无所谓,腰部力量还是很强。”
顾中本来想开口说话,听着又觉得哪里不对,转过头看着齐越。
齐越也正好转头看他。
“好像说句什奇妙话?”齐越问。
叙完旧之后,齐越给他介绍下二楼结构。
“本来二楼比楼要大,隔部分出来睡觉。”齐越说,“就看着跟楼下样,也够用。”
“你还真是永远都睡在店里啊。”顾中看着被隔出来那面墙,“门也是藏起来吗?”
“就是个推拉门,比以前门贵倒是真。”齐越过去把绿植后面跟墙同色木门往旁边推开。
半个小屋露出来。
“哦,对。”齐越喷声,“你们那个破学校星期课加块儿都不够人家三天,你这儿给装什正经大学生呢。”
“加工资。”顾中说,“看地铁新线能到这儿,那就还要加上车补,餐补……”
“管饭。”齐越说。
“管饭也要餐补,车补餐补。”顾中说,“想起来还有什补就再加。”
“好。”齐越点头,“要不账交给你管得,你想开多少就开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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