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梦到自己被摔死再被埋都没这大反应呢。
顾中把确洗好,穿上外套出门。刚走步,发现齐越跟到门边,从错开玻璃门缝里往外看着。
“不是。“顾中停下步子,“老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齐越笑着说。
“您这个表现让非常不安,再这样就要跟你块儿去。”顾中说。
顾中没滋没味地吃完剩下半碗面之后,齐越从后门回店里,手指在他脑袋上弹下道:“你吃完就回学校吧,把事儿处理完跟你联系。”
“会受伤吗?”顾中抬起头。
“不会。”齐越说,“你觉得去见个瘸子会受伤吗?”
“瘸子有帮手吗?”顾中问。
“没有。”齐越说,“他这辈子除他老大,就没有别朋友。”
求不高,也没有什特别喜好,但是齐越煮方便面,他吃次就能清楚地记得味道,还很喜欢。
“你到底往里头加什料啊?”他边吃边问,吃得挺急。
他怕小张又送奶奶去医院来得早,每回来早都能看到他在这里吃老板特供,多刺激人哪。
“秘方。”齐越说,“这个是不能外传,只能内传。”
顾中抬头看着他问:“内传什鬼?”
“是出来看眼瘸子在不在外头。”齐越说。
“你把他约这儿来?”顾中愣愣。
“怎可能。”齐越说,“不过他那个人性子有点儿怪,自己过来也没准儿。“
顾中往四周看看,人行道上来往人不太多,就几个匆匆忙忙走着学生,
顾中没说话。齐越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于是在他脑袋上又抓两把,走到吧台后头道:“已经跟小张说,今天他先顶着。”
“嗯。”顾中应声,拿着碗走过去在吧台水池那洗着,“那就先回学校……你给打电话。”
“大概中午差不多。”齐越说。
“好。“顾中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梦,他现在说不上来是什感觉,自己个大老爷们儿居然会被个莫名其妙最梦惊得满脑子挥之不去。
顾中低头继续吃面。
齐越没给自己煮面,看他吃会儿之后,起身去后门。
应该是去联系那个病子吧。顾中咬着口面突然没食欲。这种“江湖”上事儿他没碰上过,两个曾经是同阵营却又直不对付“仇人”,到底要怎谈,怎解决?
其实齐越麻烦不少,只是他直轻描淡写让所有事都迅速从身边人记忆里隐去而已。
到现在顾中仔细回忆时候,才会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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