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像咱们老板这对生意不上心老板,没几个吧。”小张坐在张桌子旁边,手里拿着抹布下下抛着。
“老板对生意这不上心,店还没倒闭,没几个。”顾中说。
“你吃什?叫外卖。”小张说。
“不知道,没什胃口,你吃什就给也叫份吧。”顾中也拿块抹布在吧台上来回擦着。
“这冷天居然没胃口,天冷时候天能吃七八顿。”小张拿出手机。
齐越没出声。
顾中低头在进货本子上胡乱翻几下,抬头往齐越那边扫眼,发现他正悄没声儿地笑得眼睛都没。
“就顺嘴问。”顾中说,“有什好笑,都快笑出脸括号。”
“走。”齐越笑着拍拍他后背,“明天见。”
齐越很少不在店里,天二十四小时,他除睡觉和午饭、晚饭时间去后厨做几份吃,别时间差不多就都窝在楼靠窗角落里,或坐或站。
爽男生,他浑身舒畅。
憋人于无形,多完美状态。
“会儿要出去,今天晚饭不做正餐。”齐越说,“你跟小张到点自己锁门下班就行。”
“好。”小张在旁边应声。
“哦。”顾中也应着,小张走开之后他小声问句,“去干吗啊?”
“又下雪。”顾中看着外面,天阴下来之后开始飘起雪花。
“那更没客人。”小张叹口气,“今天早点儿走吧。”
“没事儿,你会儿吃完就走吧,”顾中坐到他旁边,“们单身狗,干什都有大把时间。”
小张笑起来道:
那两扇面街玻璃门,就像个时空门,连接着两个世界,外面是大家世界,里面是齐越世界。
顾中跟齐越块儿跨越过几次时空门,没有什特别感受,但今天这种他在吧台出神,齐越却在角落里发呆情况还是第次出现。
顾中猛地有些不适应。
第四次习惯性地往角洛那边看过去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每天上班时间里看齐越看得有多频繁。
晚饭时候没有客人,因为今天除咖啡和果茶,什能填肚子食物都没有,进来三拨客人又全都走。
问完就后悔。
跟小张这种真正标准员工对比,他就显得特别不正常。
没等齐越出声,他就迅速拉开吧台抽屉道:“啊,送来牛奶记上没有……”
“约老朋友吃饭。”齐越说,“你去吗?”
“不不不不,不去。”顾中赶紧摇头,齐越要不理他还好,这正式地回答句,反倒让他燃尬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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