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特别
干脆，特别不像还能再开业样子。
顾中盯着已经有些撕破
纸，再看着猛地就变得很萧条炮楼，那些他曾经
要倒闭。
顾中有些怅然。
果然还是要倒闭。
顾中胳膊因为过度无聊所以恢复得不错，夹板拆掉之后就基本没什
感觉，虽然遵医嘱他还是小心翼翼，不过骑车已经很潇洒。
潇洒就有些不注意方向。
这钱用着憋气。
不去炮楼之后日子像是被撑大胃，突然节食之后变得空落落。
每天上课下课，拿着书去自习室假装自己没有虚度光阴，或者是抱着胳膊站在球场边看中专部学生打篮球。
这样生活别人都过得挺有滋味儿，还能抽空恋个爱，约个会，再去网吧通个宵，只有他，过得天比天难受。
神经病。
字以及上这个破学校之后最郁闷事。
而之后还有更郁闷事。
回家之后老爸老妈谁都不相信自己受伤是因为救人。
“打架吧！”老妈皱着眉，语气里全是心疼。
“是挨打吧。”老爸扫他两眼。
本来想去买点儿吃，莫名其妙却拐个弯骑到炮楼门口。
往炮楼看眼之后他猛地捏捏车闸，脚撑地停下来。
炮楼门窗全关着，门上贴着张纸。
歇业。
就俩字儿，连个落款都没有，也没有什联系电话之类，也不说什时候再开业。
不需要每天在炮楼拼死拼活擦桌子洗碗拖地被老板连损带逗，手头还有不少钱，居然还失落。
顾中坐在自习室里，趴桌上已经趴半个小时，后面说书先生都从前校长贪污说到对面城中村拆违建引发火灾，他重重地叹口气。
比起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挺喜欢炮楼忙碌日子，喜欢屋子里浓浓咖啡香，喜欢看着从楼下到楼上每天都上演各种人生，喜欢还没怎混熟同事，喜欢……不着调偶尔还神叨叨齐越。
有好几次他骑着自行车从炮楼门口经过时候都看到站在窗边往外看齐越，压着心里再次去质问他为什辞退自己冲动，低头加速骑过去。
齐越愈发地不着调，个半月里顾中发现起码有四天炮楼都没有营业，其中还有两天是连着。
顾中放弃挣扎。
这件事唯正面消息就是老妈给他增加零用钱，周50块变成周100块。
他现在是个有钱人。
齐越给他那个信封里塞钱，厚厚摞，他这个学期不打工也可以过得很轻松。
但他把钱塞到鞋里，扔在床下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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