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齐猫猫扒甩
下头发，“
“可以啊，”齐越往吧台上靠，“不过没干够周没钱拿。”
顾中转身走出去，冲得太猛，差点儿撞上喜滋滋地小跑着过来
齐猫猫。
“串儿哥，”齐猫猫招呼他声，“下班啊？”
顾中满腔怒火差点儿全喷到她身上，他转过头：“你叫
什
？”
“哎哟，”齐猫猫往后退两步，拍着胸口，“这脸色，怎？”
“知道你为什不敢，”齐越靠回自己椅子上，点根烟看着他，“因为就算除掉是你老板这条，你还知道你打不过，所以你没动手。”
顾中哼声，劲儿使大，感觉带点儿鼻涕出来，他扯张纸抹抹鼻子。
齐越笑笑，叼着烟：“串儿……”
“顾中。”顾中咬着牙。
“中串儿，”齐越看着他，“没人会辈子不怂，有是不想计较，有是不敢计较，你敢去计较，无非是你觉得对方比你弱。”
。”
顾中瞪着他。
齐越伸懒腰姿势保持挺长时间，看顾中直没动，他收胳膊，撑着桌子凑到顾中脸跟前儿：“怎，不敢？”
“你什意思？”顾中盯着他问句。
“在找你麻烦，”齐越勾勾嘴角，“而且让你先动手。”
“没。”顾中叹口气。
“是不是干爹欺负你！”齐猫猫马上喊起来，“是吧！肯定是！他老欺负人！有时候连都欺负！”
“欺负你？”顾中怒火瞬间熄灭，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是啊，”齐猫猫把手里书包往地上扔，“跟你说啊，这人，没有同情心，没有怜悯心，见谁倒霉还非得逗下，就说吧，考个四十多分是不是已经挺痛苦……”
“四十……多分？”顾中没忍住打断她，“百分制？”
顾中看着他。
“但是，”齐越站起来，去吧台拿个烟灰缸，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就算你今天收拾那俩，怎知道今天那俩不会带着比你牛再来找你？到时你怂吗？为点儿小事给自己找怂，这叫什知道？”
顾中沉默。
“傻，逼，”齐越在他耳边说，“知道你听不进去，等哪天你吃亏，再给你来次现场教学，现在你下班，走吧。”
顾中腾地站起来：“可以不来吗？”
顾中僵着没动，还是瞪着他，说真，他火已经窜到头顶，喘气儿使点劲都能喷出烟来。
“不敢对？”齐越低声问。
“操。”顾中说。
“来啊。”齐越马上接句。
顾中没动，往后躲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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