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点点头:“是,他就住在这片最顶上有座大些房子里。”
杜林夹菜手突然停住,看向他有些诧异地问:“是最顶上暗红色墙,白色窗户,从外面看很洋气那栋?比咱们这房子大出将近倍那个?”
迟筵想想,都吻合,便又点点头:“没错。”
杜林放下筷子,转头对姨奶奶道:“不对啊。妈,那不是以前爸隔壁系统老领导他们家房子吗?他们家姑娘也早出国吧?那房子应该空着啊。”
迟筵补充道:“同学说过那不是他自己家,是房主人借给他住。他也说过他家人在国外,可能他家里人认识原本房主人。”
记忆潮水般涌上来,竟然还清晰如昨日。
奇异是,这次再次想起时,恐惧之余竟还多些微妙熟稔感,仿佛他对那些碰触和那冰凉吐息都已经很熟悉样……
简直像是上辈子记忆。
迟筵被自己想法吓得抖,无法想象自己上辈子如果真直被鬼那样缠着会是怎样人生。
他把东西放下,依次向三位长辈问好。表弟现在也在外地上大学,所以家里只有表叔表婶和姨奶奶三个人。
杜林嘟囔着:“那更不应该,哪有把那种房子借给朋友家孩子住……毕竟他们家当年闹得还挺大。当时好像才刚参加工作不久,到现在还记得他们家姑娘当年带着姑爷和剩下众亲戚在房子外面跪片纷纷磕头,最后把房门锁上封起来场面。”
表婶附和道:“对,也记得。那时候和你表叔也才刚认识不久,是第次来他家,没想到头次来就遇上这种事情,所以印象特别深。还记得那时候吃完饭,他说要带出来在附近走走,俩就往上走着,走小半个小时走到靠上那片围好多人。们当时年轻好奇心盛,就挤到最
姨奶奶这两年眼神越发不好,但明显思维还很清晰,她扶着迟筵胳膊端详他许久才笑着说:“又长大,上次见你好像还是昨天,都快要认不出来。孩子们啊,都是见风长。”
迟筵听得暗笑,心说自己都这大,又不是三岁娃娃,但也只笑着应是。
老太太还惦记着想拉他上楼陪自己去佛堂念经,迟筵听见“佛堂”两字就只觉心里紧。还好表婶及时劝止她:“妈,小筵好不容易来趟,您就和小筵好好坐着聊会儿天,饭马上就做好。”
老太太这才熄心思,又拉着迟筵在客厅坐下。
吃饭时候四人说着话,表叔杜林突然问起来:“小筵,你昨天说去同学家取资料,你同学也住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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