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舅舅直很努力,也很有能力……最后却这样。”
“他努力有能力,所以开始他公司不是办得也很好?现在是他自己丧失斗志,方法也不对,当然翻不盘。”
迟筵翻个身,睁大眼睛
“治不治得好不也样。”杜明京笑着摆摆手,笑容中却难掩苦意。
偌大房子下子显得空下来,迟筵从没见过舅舅这样消极模样。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舅舅虽然因为忙也不常到外公外婆这里来,但是由于他阳气足,总是充满活力,每次过来时候自己总爱跟在他身后打转。他简直无法把那时年轻而充满活力舅舅和眼前这个派失意男人联系起来。
他不放心杜明京这个样子,当晚就在杜宅中住下来。
晚上他躺在床上望着黑色天花板出神,叶迎之摸摸他耳朵:“怎还不睡?”
资,你现在手里有多少股份,还有些资产,可以用现在市价1.5倍价格收购。”
迟筵吃惊,看看左右,问道:“怎?舅妈和婷婷呢?”
杜明京低下头:“和她已经离婚。婷婷也不是女儿。”
他辈子都在为公司和事业而奋斗,临到头来却是孤家寡人个,如今公司也垮,竟然是只剩下迟筵这个外甥。所以他最后尽可能地要保证迟筵不受损失。
迟筵呆在那里。怎会……在他印象中舅舅直都是很能干很努力也很要强人,最后怎会这样?
“在想,会不会是像唐老爷子说那样,是带累舅舅。”迟筵睁着眼睛小声道。
叶迎之不喜欢这样说法。
按照那个老江湖骗子说法,阿筵会给身边人带来晦气是因为邪气入体,邪气入体是因为他跟自己好……哪有这样道理?
“别瞎说,”他道,“人命还是要靠自己,别信这些封建迷信。”
个鬼教育他不要相信封建迷信。迟筵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杜明京摇摇头:“她现在丈夫就是盛海老板刘盛海,他们早就好上,是太忙,竟然直没发现。也没防过她,公司事情她都知道,然后全都告诉刘盛海。”
迟筵隐约记得这个盛海,和舅舅直是竞争关系,但是规模口碑等各个方面都比不上舅舅公司因而直被压头,却没想到这个情况。
他犹豫下,小心问道:“您腿……?”
杜明京道:“正在下楼时候知道消息,时间又犯高血压晕倒摔下去。还好就剩下两级台阶而且没伤到头,不过腿上落下伤,不是什大事。”
“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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