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地方,拿平安符卷个差不多大小小直筒,将骨灰全部倒入纸筒中,再把纸筒塞入瓷瓶里拧好塞子,将瓷瓶挂到自己挂玉平安绳上,和灵玉并排挨在起,看上去毫不起眼,就像是某种造型别致挂饰。
舅舅举家搬至世明市后,外公外婆也在迟筵上大学后被舅舅接到世明市生活,后来两位老人相继去世,便葬在起,长眠在这片土地上。老人墓离这里并不远,既然已经到陵园,迟筵当然要去看看外公外婆。
他去和舅妈说,舅妈推说舅舅不在,家里还有事等着处理,就不能和他起去。迟筵也顺阶下地让舅妈尽管去忙,他已经买回苏明市票,等去看过外公外婆就能自己回去。
墓园两旁都种着青青松柏,气氛肃穆而沉重。墓园中阴气虽重,但因为寄托着人们对逝者哀思,感情分外真挚,反而气息更为纯正,迟筵并不畏惧来到这里。
他抱着从下面买白色菊花和清洁布循着记忆找到外公外婆墓碑,絮絮叨叨地汇报自己最近生活,把花放下,把墓碑擦拭干净,再把碑前上次摆放已经枯萎菊花替换下来,把新鲜菊花端端正正摆上,看着时间不早,才准备离开。
他转过身原路返回离开,背过身刹那墓碑上老人原本微笑着黑白照片却收敛笑容,仔细看去,那望着外孙远去背影眼神中竟透露出几分忧惧。
可是迟筵看不见。
他也看不见,那隐隐附着在自己背上人形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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