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换个问题,轻轻道:“你说是你欲望,所以你接近,诱惑,答应和结婚,和做这些事情,只是为占有,满足你欲望……是不是?”
他眼角还被刺激得红着,黑色圆滚滚眼睛里却充溢着淡淡难过。
时缄顿时停下来所有动作,将颜脱搂进怀里,吻着他额头诱哄地喃喃道:“当然不是……有天魔欲望是财富,也没见过他们抱着珠玉钱财起睡觉,或者和保险柜结婚。”
“虽然不知道为什,但总有种感觉,不属于这个世界,而你是在这个世界上唯牵绊。”
时司长费心地说着情话,却发现爱人依然闷闷不乐地窝在他怀里,于是只好拿出撒手锏——这个秘密他本来没打算这快就告诉颜脱,他还打算仗着这个本事多为自己某些福利。
就算新婚妻子有些调皮,还隐瞒自己重要身份,但是时缄他并没有犯下像风生魔那样恶事,也不会像其他天魔那样因为无法克制天生欲望,行事不择手段,而给三界造成大祸乱,还是可以慢慢调教嘛。他欲望就是自己,那最多是自己要辛苦些,没有什不能忍受。
太子殿下如此想着,似乎已经忘自己昨天晚上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也不被绕过凄惨样子。
就在这时,时缄睫毛眨眨,睁开眼睛——他眼睛也恢复平静无波淡灰色,而不是昨夜那样充满欲望金色。
“殿下休息得还好吗?”他倾身过来,在颜脱眉梢处落下吻,同时伸手把颜脱往自己怀里带带,继而轻柔地在他背部爱抚起来。
这切都无比自然,就好像根本那样癫狂靡乱新婚之夜根本没有发生过,他们只是再平凡不过对新婚夫妇,他还是温文尔雅模范伴侣。
“宝贝,你出生时候带着面能够预知镜子对不对?那面镜子是
颜脱忍不住呻吟声,随即便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下唇,推拒着时缄手道:“别闹……有事要问你。”
时缄淡淡地“嗯”声,手上动作却不停,同时不住地在他耳廓和脖颈处烙下个又个细密亲吻。
颜脱垂下眼,脖颈承受不住地高高扬起,勉强忍耐着继续问道:“按照你昨天说……在那个灵宠会所发生切……都是你提前计划好?你直在骗?”
时缄动作略微顿,稍稍抬起头来,望着爱人无比诱人神情,眼眸渐渐染上层金色,却同时面不改色地冷静回答道:“当然不是。”
颜脱没有再问,如果时缄咬死不承认,他再问也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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