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看他们眼,向后靠做在椅子上,嗤笑道:“玩?来玩人见多。你不像。”
时缄依然不见半点慌张,淡灰色眸子垂垂,而后掀起眼皮看向对面人:“那你觉得像做什?”
“得到消息,轮回司在查们。”杜先生死死盯着他们,“觉得你们像轮回司人。”
闻言,颜脱身子不由得就是僵,然而他没能僵住——因为同时刻时缄竟然在他意想不到地方狠狠揉把,他身体下子就软,不受控制地倒进时缄怀里。
时缄垂下头,自然而然地吻吻太子殿下泛红耳垂:“嗯。你现在还这觉得?”
对着唇狠狠吻口。
同桌另外三个人看着这幕,眼中都浮起丝兴味。
事实上时司长麻将技术确实不错,他也没问另外几人玩多大、赌什,上来就干脆利落地填补三缺空位。颜脱小时候不少看颜青天和朋友或下属打牌,多少看出些门道,只听声音就能听出来时司长定然是赢多输少。
怪不得老爹赏识他。颜脱在心里嘟囔着,时司长这样去冥府中老年棋牌协会也是员猛将。
这局牌打得时间不短。颜脱迷迷糊糊,趴在时缄腿上不自觉地觉得安心,最后竟然不知不觉地小睡过去,只有时缄不时地摸摸他,让他在睡梦中发出抗议哼唧声,越发地向男人怀里蹭去。
“不觉得。”自从牌局结束后杜先生第次露出个笑容,“你说对,你不像来玩,但你确实在玩。仙冥警署和轮回司那些老鼠们可没有你这玩得开。”
颜脱借机靠在时缄怀里不起来,心中依旧羞恼未消。但听这个杜先生话他也明白过来,他之前确实太天真想得太简单,如果不是时缄这系列堪称“过分”举动,他们大概早就被对方怀疑上。
只是想到时缄做这切确实是出于工作需要
再醒来时候只见杜先生身边那男女都站起身带着自己灵宠告辞离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杜先生,连那只“小兔子”都不知道什时候被人带下去。
杜先生这时挑眉看向时缄,时缄明白对方意思,把刚睡醒颜脱往自己怀里拢拢:“宝贝很听话,他留在这里没关系。”
那个杜先生点点头,突然神色变,开门见山道:“你来这里是做什?”
“当然是带宝贝儿来玩。”时缄不慌不忙道,只手从颜脱上衣里探进去,路向下走,最后停留在他尾巴根儿处不紧不慢地玩弄起来。
颜脱闭紧眼,把头埋在他怀里小声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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