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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脱克制不住地想要小幅度挣扎着,时缄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制住他两手,搭在自己脖子上,语气平淡道:“在那里反抗主人灵宠是要受罚,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搂住。”
颜脱呜咽声,努力睁开眼看向面前男人。
他眼角都溢满因生理上刺激和心理上羞耻而流出泪水,看过去视野中总像蒙层雾。但即使如此他也知道,与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浑身湿淋淋,连尾巴根上毛都湿撮儿样子全然不同,支配着切男人依然衣冠楚楚,黑色衬衣甚至没有丝褶皱,最上面颗金色扣子都好好系着,连呼吸都不乱半分。
淡灰色眼睛依然是如既往该死冷静。
,被风吹连忙又缩回去,用被子裹住自己。
时缄显然听到他这面发出响动,黑色屏风上黑影闪,时司长已经大步向他走来,面色平淡,永远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颜脱记忆还停留在他趴在男人怀里做喵喵叫特殊训练那里,时没想起来自己该说些什,张张嘴对自己上司说出句话:“是不是已经可以下班?”
说完太子殿下就羞愧地低下头——他虽然讨厌自己大领导,但是对待工作还是非常认真赤诚。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工作时间公然睡着,还是在自己领导办公室里睡着,睡就睡到下班时间,醒来就想着下班……颜脱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对,照这样发展下去很快就会变成他爹口子那些依仗特权胡作非为目无法纪纨绔子弟。
幸好时司长很快就给他个加班机会。
从他此时严谨禁欲语气和表情中完全联想不到他方才那些行为和动作。
这样强烈对比更刺激太子殿下羞耻心。
很明显,时司长只是把这些行为当作完成工作必要手段,丝毫不为其动情动欲,他那些颠倒错乱不能自已表现
“再等等,”时缄道,“今天还有件事得和殿下抓紧磨合下。”
颜脱正为自己工作时间睡整天而惭愧,闻言很老实地点点头。
时司长挥挥手,将他放在办公桌上小座钟招过来:“殿下,接下来十分钟里,无论做什,你都要配合,顺从,可以对撒娇,但是真不能反抗,明白吗?只有做到这样,你假扮被驯养灵宠才不会露出破绽。”
颜脱明白时缄意思,点点头,闭上眼:“都懂,你来吧。”
时缄安静地站在床前,把他从头到脚看遍,而后垂下眼,伸出右手把太子殿下轻轻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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