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证，赵雪DV。”
这
看就是手写
。
而这行字下面，还有行用打印机打出来字，那个则是贴上去：
“这张卡，用你老家旧电视可以播放。”
陈慢从谢清呈脸上看到
和自己最初瞧见这封信时样震愕，他轻声道：“哥，你还认得这字迹是吗……”
“
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次录像，他们说，需要再找个人去成康病院……成康要人……他们这里都是按编号对人下手。姐姐是23号，而是24……如果这真是最后次记录，那
……”
种强烈怨憎冲出她恐惧面目，几乎穿裂屏幕。
“你们……定要替们报仇。不要放过那个成康精神病院……他们和黄志龙是伙儿！替们报仇！”
“们会在天上看着。”
几秒之后，视频忽然暗。
去惊恐又憎恨，两种感情交杂在她脸上，使得她面目就像张半融化蜡像：“但是后来发现……原来她下体完全撕裂……开始很害怕，想到她遭受些什事情，就觉得好恶心。可后来……等缓过劲来，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个姐姐，她和关起久，知道她性格是很激烈，遭受这样非人虐待，她不可能不做任何反抗，身上不可能没有任何疤痕。”
“当她醒来之后，试图和她说话，想问她发生什，她却好像没听见样，愣愣没有任何反应，就和失去自意识样。”
“天过去，她忽然开始大流鼻血，浑身抽搐，直嚷着要喝血……然后……然后她就忽然倒在地上，死。”
赵雪嘴唇发起抖来。
谢清呈怎可能不认得——
这上面
录像播放结束。
谢清呈缓缓摘下耳机，指尖略微冰凉。
他看向陈慢，终于问那个他直忍着问题：“陈慢，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卷录像？”
陈慢神色比给他看DV录像时还要白上几分，但他知道谢清呈定会问他这个问题，所以他最终从随身携带那个包里，拿出只装储存卡袋子。
袋子上写着几行字——
“听到进来给她收尸人说，成康精神病院反馈‘听话水’效果虽然好，但对服用者身体伤害不稳定，有人产生副作用太大，还得再调整配方。”
赵雪说到这里，忽然顿下，然后飞快地扭头看两下，瘦到凹陷脸颊因为恐惧而显得更可怖，就像裹着层人皮骷髅样。
“好像有人来。”
她对镜头轻声道。
“不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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