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抱着他，终究是泣不成声：“因为
喜欢你啊谢清呈，喜欢你，是真
爱上你
，想和你在
起，想亲你，抱你，要你，想对你做所有你不能接受事情……很自私是吗？可是控制不住。怎
控制也控制不住。”
“没有办法不去想着你……”
“谢清呈，谢医生。”
“你不要觉得有病。你不要觉得
他抵着他额，垂着眼，小声说：“你不用对自己感到失败，谢医生。你没有做错什。你从来没有做错什。”
“你不要和说对不起……这样瞒着你……什都不和你说，不是因为你是个失败医生……而是……”
“而是……”
眼泪颗颗落下来，贺予声音都破碎。他停好会儿，而后像是用尽他全部力气，他字顿，字颤，那句真心话，终于被迫出口——
“而是因为爱你！”
会儿，有滴温热水珠落在被少年紧攥着，谢清呈手背。
谢清呈怔下，回过头去，把目光落在贺予身上。
少年低着头，散落额发垂在眼前，让人看不清他眉眼，可是谢清呈知道贺予在哭。
接着他还未回神，就被贺予拽着重新坐下来，然后少年手抬起，忽然揽在他脑后，边流着泪，边重重地凑上去——
他吻上他微凉嘴唇。
“……！！”
“是。谢清呈……”贺予肩膀颤抖，泪如雨下，“爱你……这切都是因为爱你……他妈爱上你，他妈喜欢上你，你明白吗？你明白吗？！”
太痛苦，把这切明知不可能得到回应话，为宽抚眼前人，从破碎内心废墟里挖出来，赤裸裸地捧上。
哪怕知道遭至断然是拒绝，是厌憎，甚至是嘲笑。
但他终于还是将这些话与少年热血连同少年热泪并奉上，只希望能焐暖点点这个男人冰冷嘴唇与手掌。
贺予唇瓣都在微微地发抖，哭得伤心，又想要强撑，但再也撑不住。
他心好像被谢清呈刚才那番推心置腹话击穿个孔洞，千里之堤都因这点点碎痕而崩溃。
他抱着他，吻着他，抚摸着谢清呈头发，然后用额头抵着他，抵着那个男人前额。
那个做尽全部力所能及之事男人被逼到死角，诉出真心——他说，对不起，小鬼，觉得自己非常失败。
“谢清呈……你不用……你不用对自己感到这样……”贺予哽咽着说，他尽力压着自己声线里颤抖，尽力地不让谢清呈感到他已经分崩离析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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