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插在谢清呈体内那性器真又有要抬头趋势,湿黏炙热地在里面又饱含欲望地插弄起来。
谢清呈没想到他还能硬得那快,被插得猝不及防,根本还没从激烈前列腺高潮中缓过来
谢清呈最后真是被贺予操昏过去,刺激太强烈,放纵又太厉害,他是真被这个男孩子操崩溃,哀声哽咽着,又凶狠地看着贺予:“你他妈别再射进来……你……啊……!”
贺予怎肯听呢,贺予骨子里那种雄性脏欲恨不得让他成为自己性奴,戴上手铐脚镣,不停地内射尿射他,把这个强悍,高洁,丝不苟,教父男人给彻底弄脏。
“贺予,你……”
“今天射那多给你,初皇能给怀个种吗……”
男生汗涔涔地趴在他身上,体力非人地股股在他早就已经湿粘不堪体内射精,每股精液浇在谢清呈前列腺高潮点上,都会引起谢清呈已经被操开身体阵轻微颤栗,引起谢清呈眸间涣散颤抖。
他崩溃地低吼道:“……啊……操你妈……怎可能……有你这不知节制吗!……呃啊……你他妈轻点儿……!啊……”
贺予哼声,动作缓下来,在他里面缠绵而小幅度地抽插着,给谢清呈迷乱精神点缓过来时间。然后他低头亲吻他:“不是不知节制。”
“是因为你而欲壑难平。”
“……”
谢清呈觉得心口猛地被烫下。
“能怀个吗……?”
谢清呈不说话,在尽数承受男孩又次射精后,他失神眼眸里,终于被逼出生理性泪,顺着桃花眸眼尾无声地淌落枕被间。
那泪痕却被贺予温热嘴唇吻住,男生喃喃地伏在男人颈侧,只手抬起来,抚摸着谢清呈小腹。
“还要再来次。想搞到你里面都是精液…想让你更爽……”
“哥,是真不能没有你……”
贺予可以是很粗,bao,以为他是个小畜生,但他也可以是很文艺,因为他是个读书人。
他读诗歌,他写东西,他想说赤裸地说“想操死你”,他也可以斯文地说:“是因为你而欲壑难平。”
这就是贺予,这就是把自己完全交付给谢清呈,把欲望和身体,过去和未来,全部都交给谢清呈贺予。
是谢清呈从未体会过,过于滚烫而沉炙重量。
晚上颠鸾倒凤,床单被两人弄得到处都是大滩大滩水渍,谢清呈确实在和李若秋结婚那多年都没有这样激烈性爱事实上,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还能有这样激烈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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