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太小,这张床隔着个帘子就是谢雪小时候睡地方,这时候帘子拉严严实实,仿佛少女时代懵懂无知谢雪还睡在里面似。
谢清呈被操着操着,舒爽和刺激中亦不可遏制地生出些耻辱感,哪怕之前在会所第次和贺予做这样事情,他都没有觉得比此刻羞辱更深。他和李若秋结婚之后不是没有床事,只是他没有什情趣,夫妻房事中规中矩,都是在这张床上完成。
可他现在却被个十九岁少年压在这张床上,被迫像个女性样做个承受者,地位倒错变得无比尖锐,刺得他战栗不已。
他意识到这点之后,忽然就有些受不住,他开始反悔,想要挣脱:“贺予……算…你停下,不喜欢,别在这里,不要……”
哪有在这种时候还喊停?
“好舒服……”贺予沙哑道。
然后顶着他深处,在里面来回轻轻地磨蹭几下。
“哥,你真好舒服,都好久没这样爽到。”
“你闭嘴……”
“可是没骗你,真快想死,你里面好热,想你快想疯。”
贺予都快要被他气死,快要被他逼疯,他动作顿下,他微微拉开些距离,垂眸看着自己身下那个男人。
他低低喘着,都近乎不解:“为什要停?你不爽吗?你前面都被顶得又硬起来。为什要停下?”
嘴上说着,下面还在刻不停地往前顶着,幅度很小,插得却快,顶得谢清呈浑身绷紧,极难承受。
贺予俯身盯着谢清呈额发散乱脸庞,然后顺着谢清呈破碎目光望过去——然后他看到墙上个老旧印子,那是曾经摆放谢清呈与李若秋
谢清呈没吭声,少年话语和眼神都是那真挚,竟让他时无法开口骂他什。
而贺予抱住他,在细密磨蹭之后,就像渴很久人终于喝到温水似,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顶撞抽插起来。
谢清呈浑身紧绷,时还是接受不。他痛得厉害,因为贺予实在太大,进又深,操得又急,男孩子到底莽撞,无论做几次,都像第次那样急切。
他压抑着喘息,被顶得脸都白,手紧紧攥住掉半床单,腿被贺予屈辱地分开,缠在贺予腰侧,男生压着他下下地顶弄律动着,在他新婚床上将男人彻彻底底地占有,逼迫男人紧窄小穴吞吃着年轻人性器。
“啪啪……”性交激烈水声在屋内响着。老式木床在他们激情性爱下,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声吱呀闷声,将他俩体重尽数受,在黑暗中给予这段畸恋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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