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予靠在门外。
男生静静站着,手插在兜里,脸上看不出什表情,也不知道听多久。门开,他和谢清呈视线对上,谢清呈眸色沉:
“你在这里干什?”
贺予目光不善地端详着他,眼睛里很有种压抑着兽性。
但还没来得及答任何话,李若秋已擦擦泪,收拾皮包走出来,女人遇上这个十九岁男学生。
谢清呈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他看下手腕上表:“时候不早,让谢雪陪你去酒店开个房间休息吧。”
李若秋:“……”
“走吧。”
他起身,也是要送客。
李若秋满眼难受,最后看看他桌上未动烟:“那你要少抽点。”
谢清呈说句:“谢哥。”
“怎?”
“……要是之前,们能有个孩子就好。”
“……”
“那事情也许就不会……”
贺予把目光移到她身上时,又瞬间变得很淡,他安静地看着她。
李若秋起先没认出这个青年来,毕竟贺予和她那时候招待初中生已经差太多,过会儿才猛地回过劲:“啊,是你?”
“……嗯。”
“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谢清呈点头,再也不说什。
他打开门,准备送她到黎姨家里找谢雪,结果没想到推门,就差点撞到个男生。
“……”
她没有再说下去,大抵也是觉得自己失态,掏出精致手帕,擦擦泪,轻声道:“对不起。”
这最初好像是老天给她考验,后来又成老天给她惩罚。
她和谢清呈在起时因为没有孩子,心思更易活络,最终出轨另个男人,觉得自己人生还能重头开始。她庆幸自己因此得到自由。
可后来又是因为难以有子,她竟因这种可笑缘由被另个年轻女孩比下去,她又成被出轨那个。她伤怀自己因此失去婚姻。
所谓造化弄人,或许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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