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秋摇摇头,不停地擦着泪,半晌才道:“谢哥,不好意思,不知道今天是这个场面,没有想让你为难……”
“……没事。”谢清呈说。
他这人是这样,他有很强性别固化观念,他总认为女性是弱势,并且认为她们不可以这样,不可那样,有很多封建观念。
可他同时也因他大男子主义,几乎不会和女性计较些什。
而李若秋直是个非常理想主义化女人,喜欢偶像剧,爱做白日梦,感情上面确实不太有底线,但除这方面之外,她这个人在其他地方心眼并不算坏,甚至在某些方面非常心软善良,不然谢清呈当初也不会和她结婚。
可李若秋没想到陌雨巷有长桌宴。
她狼狈,也成他难堪。
就这样,在年三十欢腾热闹中,演变为段漫长,尴尬沉默。
屋内。
谢清呈和李若秋单独坐着。
个举动背后藏着意思究竟是什。
谢清呈是不记得什纪念日,这个节那个节,他太忙,又不喜欢折腾这些过于甜腻东西。
但谢清呈工资卡永远都是丢在她那边,他开销让她知道很清楚,而她想买什,想怎用,他也从来不说个不字。
她其实可以用他给她钱,买上很多很多鲜花。
“美女?”
只是因她素来喜爱浪漫,会幻想些不着边际东西,而以前谢清呈没有达到她预期,她就总是忍不住和他争吵。
那时候谢清呈就习惯不反驳,不管她说有没有道理,由着她闹就是。
他不会随便和个女人,尤其还是自己老婆起争执。
也许正是因为他这种忍让,纵容李若
这两人谈话,其他人并不方便进去。
“喝点热水吧。”很久之后,谢清呈开口。
他起身给她倒点水,递给她。
水还是温热水,杯子却不是她从前杯子。她捧着那待客用次性纸杯,怔怔地,又掉下串泪。
谢清呈把沙发让给她坐,自己坐在硬邦邦椅子上,椅子和她之间有个很礼貌距离,他问她:“发生什事?”
恍如隔世,李若秋在出租车上终是捂着脸,失声痛哭。
她说:“以前…以前…老公人特别好,特别善良又负责,对别人好,对更好……但是…………”
好容易在司机安慰下缓过来,李若秋看着自己脸上青紫,擦擦泪,尽力给自己画个掩盖伤痕妆。
她知道自己回来定会遭异样打量,八卦,以及白眼。
她原本是想悄悄地去敲敲谢清呈家门,请他收留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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