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继续淡漠地背台词，“那你看着
眼睛。”
贺予就真开始不错眼珠地凝望着自己。
那目光是有温度和触感，从他眉宇滑至鼻尖唇角时，甚至有些痒，从他唇角落至颈间时，甚至有些热。
“哥，看着你眼睛
……”
因为谢清呈在肢体动作上
直不怎
配合，贺予看会儿，忽然低头，凑近谢清呈薄冰似颈边。皮肉之下就是颈动脉，动物弊害天性让谢清呈本能地感觉危险，瞬间浑身绷紧，几乎就要罢演将贺予推开，眼睛也转开去。
哪怕后面加句——“你今天不交代清楚老子打断你腿”，那都毫不违和。
“爹啊去……”导演捂脸，就在直接准备喊停时候，演员指导阻止她。
“再等下。”
“他这个对手太糟，他不可能……”
演员指导是个老戏骨，笑着：“不急，再看看嘛。”
边说，边记仇似点头：“他妈演总行吧？你满意没？”
贺予盯着他，慢慢地就卷开半缕浅笑，那笑容挺温柔，但不知道为何让人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然后他松开谢清呈清瘦细腕，抬手，替谢清呈整整被他拽乱白大褂和里面衬衫。
谢清呈由他手在自己领口处摆弄，目光冷冽：“但说清楚，这次连正式走遍戏都算不上，你们那个学生导演心里也清楚，只是给你找感觉，不可能来真。必须借位。”
贺予轻声在他耳边说：“好啊，抱你就已经够肉麻，你以为愿意真亲？”
说着放下替他整好衬衫衣领手，最后拍拍谢清呈肩，笑容又在瞬敛去，神情阴暗：“谢清呈，这回互相折磨完之后就算扯平，休战吧，不然真要吐。”
贺予嘴唇贴在离颈动脉寸许远地方停住。
“你让看着你眼睛，为什你却不肯认真看？”贺予即兴发挥，温
那边，贺予已经接谢清呈台词：“很爱你。”
导演愣楞，重新扭回头。
啊？似乎没有想象那惨不忍睹？
虽然不能说什飙演技，但贺予表演至少是能看程度。
贺予：“很爱你。你要放弃什，都可以。”
谢清呈想，怎着，是抢他台词今晚就能领到多加根鸡腿盒饭吗？
两人撩开帷幕走出去，各自脸上都很平静，仿佛从没什激烈对话发生。
走戏开始。
——
“你有多爱？你会为放弃掉什？”谢清呈冷漠地个字个字往外崩词，气场强硬悍劲，哪里是在谈情，分明就和当家老爷在太师椅上审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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