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是唯会泄露真相嘴。”
他目光又落到谢清呈嘴唇上,好像会抚弄那薄淡唇瓣样,来回踅摸着,他目光很轻,里面藏着威慑却很重。
而谢清呈身上现在披件衣服,是消防给被救援人员准备。
贺予在他面前站着,面盯着他脸,面抬手将谢清呈衣领整整——这种整衣服方式在外人看来是他客气,但只有谢清呈和贺予彼此
“要是哪天想杀人灭口,把你弄死就好。”
谢清呈白他眼:“你试试。”
那警察给烟不对谢清呈味儿,太骚,居然还是个爆珠薄荷,谢清呈抽着呛好几次,有些烦,把烟按。
“这事儿你别再和其他人说。医生也别说。”
“没那傻,谢清呈。”贺予淡淡,他也真是个贵公子,都经历这多,他还是人群中最衣冠楚楚那个,看样子斯文英俊不得,旁边好几个被救出来人都在偷瞄他。
“谢清呈,你刚才为什跟进火场去。”
好容易安抚谢雪,让她乖乖坐回凳子上和其他被救援人员起休息,贺予和谢清呈又接受消防大队严肃批评,批评结束后两人走到边,贺予用余光看眼正在点烟抽谢清呈——那烟还是他问警察要来。他觉得他看不透谢清呈之前举动,于是就这样问道。
“你去那半边还没有到特别危险地步。”谢清呈抽口烟,缓缓吐出来,这回才是彻底放松些。
星火在他指间明暗,烟灰簌簌地下场雪。
“说说你情况吧。”谢清呈掸掸烟灰,望着前方,“什时候开始。”
“精神埃博拉已经是孤例症,再有这种让精神病人对唯命是从能力,以后别想安生。”
“但是谢清呈,你要记得——”
他忽地凑过去,杏眼漠然打量着谢清呈脸,缓缓移动着:“你这双眼睛,是亲眼目睹这切唯双眼。”
他离得很近,睫毛都像要碰到谢清呈眼睫,那声音低缓地抵入谢清呈耳中,在乱象中,只让他个人听见。
像是呢喃,又像是威胁。
他问是血蛊。
贺予:“……你走之后不久。去私立病院复查时候遇到个精神病人,碰巧发现。用血作饵,他们就会听话。——你知道这种情况?”
“知道。”谢清呈轻轻咳嗽,又抽口烟,尽量说轻描淡写,“血蛊,是种精神埃博拉变异分支。……你这种情况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吧?”
贺予笑笑,眼神有点阴:“只有你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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