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声。
陶修延开车去接程霖。
程霖裹着围巾出门,脸被挡半。上车看陶修延脸色发黑,程霖笑:“谁惹们陶董不高兴?”
“你对谁都这样吗?”陶修延问他,“对谁都这样说约就约?”
“那当然,谁在有空时候打电话来就约谁。”程霖笑眯眯。他现在看陶修延,就像在看只濒临灭绝珍稀动物。这家伙觉得他浪得不行可能有病,居然还和他约,真是太稀奇,完全不像外界传言中那个冷酷无情老男人。
咖啡往陶修延办公室跑,以把陶修延脸色弄黑为乐,也算是在百无聊赖之中找到点开心事儿。
有次陶修延生病,自己无所察,还是程霖把他给拎去医院。程霖难得地绷着脸说:“你平时生病都这扛着吗?都像你这样儿,医院还不得倒闭!”
陶修延和他辩:“上次还约次体检。”
程霖挑起唇,胆大包天地捏把陶修延脸:“体检啊,你是不是怕有病?”
陶修延不吭声。
程霖很快笑不出来,因为陶修延这人身蛮劲,到床上简直能把他碾碎。这位深柜先生似乎很看不惯他浪,要狠狠地给他个教训。程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
这死法太丢人,还是别吧。
程霖能怎办,只能乖乖向陶修延求饶,好哥哥好叔叔地乱叫。
第二天早上,程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看起来是被人好好地清理过。他懒得动,继续懒洋洋地窝在床上。陶修延是从外面回来,
陶修延这人不会说谎,不吭声就是默认。程霖也觉得自己挺有病,没事跑来撩拨这老男人干嘛,大概是太空虚寂寞冷。程霖漫不经心地笑笑,说:“行吧,你好好打针,走。”
陶修延病好之后,程霖又从他生活里消失,和出现时样突然,好像夜之间忽然人间蒸发。陶修延关注程霖微博,看着程霖和粉丝们互动。粉丝们问:“霖霖你们以后不唱歌吗?”程霖回句:“唱啊,为什不唱,有好歌好节目时候们还是会唱。”
陶修延蓦然想到,他好像没听过程霖唱歌。他搜出程霖专辑,首首地往下听。程霖过去十几年,过得放纵又肆意,心意地追逐着音乐梦想。登顶之后,他就准备急流勇退。陶修延从未想过,他会主动想解个人。
陶修延和弟弟要来程霖号码。程霖接到他电话有些意外,惊讶地问:“陶董找有什事啊?今晚正好有空,约吗?”
听到程霖话,陶修延脸色沉沉。他绷着脸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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