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循循善诱:“你读史可读到淮阴侯列传?”
赵顼点头。他下子明白王雱意思:“功高盖主!”
王雱又问:“李唐又因何而亡,你记得吗?”
赵顼
王雱很有耐心地逐解答他疑问。
赵顼又说:“你路上可有写什诗文?上次你爹当送伴使时候可是写整本诗集,老厉害!”
王雱道:“没写什,只收集些资料。文章倒是写篇,不过有点特殊。”他取份文稿给赵顼看。
赵顼立刻拿起文稿认真细读,过许久才意犹未尽地夸道:“韩相公真厉害啊!”
“这里头有夸大成分。”王雱道,“很多事不是韩相公个人做成,故意是这写给辽人看。”
王雱说:“影响不到也没什,不过是幅画而已。”
范纯仁听王雱这说,觉得也对,不管成与不成,王雱损失也只是幅画而已。
相反,如果真能影响耶律洪基父子俩想法,让他们尝试去征战北方或者扬帆出海,都会让辽国境内本就错综复杂、暗中相角部族势力出现动荡!
动荡,就是机会!
哪怕范纯仁是个温和和谈派,这几年也被王雱改变不少想法,既然朝廷已经迁都洛阳,那北线防御自然是越严密越好。若是当真能取回燕云十六州,对所有大宋人来说都是天大喜事!
赵顼道:“对,就该这办,让辽人知道们有这厉害韩相公在,他们就不敢生出什心思来!”
王雱说:“这是其。”
赵顼来劲:“那是还有其二?”
王雱道:“还没离开辽国上京,上京之中已经人人都知晓这篇文章。你觉得是厉害到在上京都很有名,还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赵顼思索片刻,觉得王雱才二十几岁,出名到辽国上京可能性很小。他说道:“如果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们为什要那做?”
因为处于国丧期间,使团行人也没心情沿途游览和写诗文纪念,车马辘辘地往回走。
等使团回到洛阳时,已是入夏。虽是风尘仆仆,王雱行人却还是先回去正儿八经地复命。
赵顼早早盼着王雱回来呢,王雱忙活完正事,他就拉着王雱抱怨起自己最近功课越来越重事,累啊!他特别羡慕王雱能到辽国去!
王雱道:“殿下已是太子,不能再和以前样天天玩儿。”
赵顼说:“你不要这样和说话,不习惯。”他好奇地问起王雱路上都看到什样风景,辽国和大宋有什不同之处,王雱答完他又抛出新问题,啦啦地问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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