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楚晚宁昨夜就听得桃苞山庄报信灵鸟在外头啼鸣,担忧有急事,想要去看。可昨夜是踏仙君人格,踏仙君本就是懒得理会他人之事性子,情到深处,哪里能停。几次楚晚宁要打断他,开始踏仙君还哄,说什“就快。”“做完就去看。”
结果墨燃嘴,骗人鬼,什就快,什做完就看,根本就是没完没!马芸鸟都在外面叫到自尽,踏仙君鸟居然还没有半点疲惫意思。
最后楚晚宁坚持要出去看状况,踏仙君怒之下,居然直接把人缚在柱上,又为绝楚晚宁之心,喂些上不得台面方剂。这样闹,春宵自是旖旎不已,哪怕后半夜人格切换回来,换作墨宗师,瞧见楚晚宁如此姿态,亦是停不下手。
所以直到第二天下午,楚晚宁从昏沉中
梅含雪以手掩口,卷着手忍不住笑道:“别当真,逗他玩。”
“让再想想……”梅含雪双手抱臂,眉眼弯弯,“这样吧……不如输人就按对方要求,扮个姑娘妆容?”
“……”薛蒙有些不爽地皱起眉头,“不是,梅含雪,是从前逼你穿过女装吗?请问你怎就过不去这坎儿呢?”
这回是梅含雪和梅寒雪起高深莫测地注视着他,直看得薛蒙背后发毛,磕巴道:“干什?说着玩,又没干过这事儿。、向为人正直,从不欺、欺凌弱小……”
“是。”梅含雪笑眯眯地说,“你最棒。”
碎堆铜板,拢起来大概连五十文都不到,被薛蒙以五千亿豪气拍在桌上,还有两枚小铜板骨碌碌地滚落到地上。
梅含雪:“……”
“赌师尊早膳时辰过就会来!”薛蒙斩钉截铁道。
“……那要是他没来呢。”
“这些都给你!”
薛蒙:“……”
怎总觉得这不祥呢…….
事实证明,薛蒙直觉有时候是很准。
薛蒙在希望中等到绝望,最后等到颓然,到下午,才终于听到山庄外传来弟子报讯:“楚宗师,墨宗师到——!”
楚晚宁玉冠束发,白衣飘飞,照旧是副清隽疏冷,天人之姿模样,但不知为何眼尾薄红,面色不虞,眉目间甚至还隐约带着些怒气。而墨燃则伴在他身侧步之遥地方,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跟着。
梅含雪看那堆寒碜铜板,转回过头,笑道:“曾听闻楚宗师有言,要赌就赌大,这些就算吧,干脆来点别?”
“别什?”
“当街裸奔,青楼卖艺。”
薛蒙:“??!!”
梅寒雪皱起眉头:“胡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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