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直冷静
情绪似乎绷到
极致，他蓦地把楚晚宁揪起来，逐渐有些疯狂：“对……就是这样，就是这张脸。”
“……”
“就是这张脸……
看着你这张脸，看着你像个活死人样躺在红莲水榭，每日每夜……你脸上点血气都没有，你尸身为腐但再也不会说话也不会睁眼在那个修真界你早已死透－－你报复！”
他猛喘口气，眼中光芒盛炽。
绝望
听到他提及自己另外两把神武名字，楚晚宁脸色愈发难看，他凤目虽阴沉，但里头却也流淌着迷惑。踏仙君大抵是被他这样倔强而茫然神情给取悦，居然轻轻笑出声来。
他摸着楚晚宁脸：“怎
，觉得知道九歌和怀沙，你很意外？不过也难怪，本座在来之前就早已得到消息，对这个尘世还算解。本座知道，这个时空‘’，还未踏尽尸山血海，逼得你和他拔剑相向。‘他’自然是没有见过那两把神武。”
“这个尘世间……你？”
踏仙君但笑不答。
楚晚宁忽然有种很毛骨悚然感觉，觉得这个墨燃看着自己神情，很像是在看具尸体，场幻梦，他眼神过于赤·裸，过于痴狂，里头攒动着茂盛情绪，那种情绪如此广炽，以至于会将任何个正常人逼疯。
强迫他抬起头来。
“告诉本座，你在想些什？”
楚晚宁缓缓睁开眼睛，眼眸倒映处，是那张熟悉至极也陌生至极脸。
他觉得栗然。
他知道这不是墨燃，可是这个人招式都和墨燃如此相似，更可怖是，他忽然发觉这张脸他好像在梦里见过。
“时空生死门。”他慢慢道，“这个禁术，师尊想必清楚得很。”
“！”
“在另个修真界，师尊，你已经死去很多年。”
他看着楚晚宁越来越苍白脸，看着最后点血色在对方皮肤下消失。踏仙君望着他，眼中熠熠闪动着精光。
忽然犹如利佩出鞘，蛟龙破水。
曾经多少次在梦里与墨燃纠缠欢爱，都好像是这张略显苍白与消瘦脸，英俊里蛰伏着邪气，漆黑眸子里看不到温情，只有凶戾，只有疯癫。
“其实就算你不说，本座也知道。”他缓声缓调，“师尊定是在想，究竟是谁，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以及，究竟从何而来。”
他指腹亲昵地刮蹭着楚晚宁脸颊。
“不急。这些……本座都可以慢慢地告诉你。顺便提句——”他目光下移，落在楚晚宁左手上。
“九歌和怀沙，你就别想着召唤。本座早有提防，不会重蹈当年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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