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看到自己在痛楚隐忍地摇着头。
墨燃手
楚晚宁只觉得颜面扫尽,又痛苦难当。
他想要,很想要,想要发泄,想要抚慰,可是他不愿意,倔着,狠着,微眯凤眸里渐有雾气,渐趋茫然……
他不知道,渐渐什都不知道。
骨子里却又好像清楚该做什,清楚男人与男人该怎交合,他胸腔里有欲望,有爱意,他很爱身上那个男人,想与他共赴欲海,想和他沉沦深渊。
眼前又有景象闪过,晃动,陆离光怪。
衣也早已除去,露出赤裸强健上身,惊人热度与力量,烤他浑身都要融去,软化。
汗津津水渍渍肉体交缠在起,每寸肌肤相擦都要带出火,黏出水,屋里喘息声越来越沉,越来越重,都是欲,好渴。
再怎亲,再怎激烈地吮吻,都还是渴,喂不饱填不满止不住渴。
不知为什,楚晚宁脑中昏昏沉沉又闪过些破碎模糊景象,耸动肉体,无力双腿,鲜红色幔帐与床褥。
是他做过梦,忽然又在脑内清晰起来。
好奇怪……怎会是在死生之巅……在丹心殿……
他脑海中有转瞬即逝灵明,顷刻被淹没。
他看到墨燃坐在丹心殿华座之上,那本该是迎接贵客庄严地方,墨燃坐在那里,他自己却在墨燃身上,面对面被墨燃抱着,他丝不挂,赤裸而羞耻,可墨燃衣衫都穿得好好,唯有亵裤除些,但也已被自己垂落双腿遮掩住。
墨燃亲着他,往上顶弄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紧紧盯着他脸。
他问他:“爽?”
梦里墨燃在激烈地抽插着他,握着他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别原因,梦里墨燃五官虽俊,却显得有些狰狞,兽般双眼。
楚晚宁没有怀疑,他本不知情事,但想大约人之天性如此,欲望来时,梦到如此真景象,也是应当。
但墨燃却不知道,他只觉得楚晚宁什都不知,不知男女,更不知男子与男子之间该如何欢爱,他怕惊到他,怕第次会让他疼,所以他爱抚着楚晚宁,前戏做很足,这辈子他不想再让楚晚宁那难受,那痛苦。
亲着摸着,磨蹭交缠,欲望越来越重,楚晚宁哪里经受过这样刺激,渐渐就有些受不住,他手仍紧扣着墨燃手,另只手隐忍地反揪住床褥,他想要往下去抚摸纾解自己,可是脸涨得通红,也不愿在心爱人面前做出这样难堪事情。
可是下身胀得那激烈,炽热,隔着亵裤撑起蔚为可观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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