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这傻。”
“嗯?”
“你看孙三娘这种人,性子刚烈,极是要强。她最恨就是修士……你说你这样过去把钱两给她,她会不会乱棍把你从府上打出来。”
“……”
墨燃想想,顿觉背脊有些痛,不由叹口气,问:“那该怎办?”
“你也听到,她说飞花岛上今年收成不好,各家各户都是她在开仓赈济。孙三娘生意虽精,却只在修士身上剥钱,从不多拿岛民毫厘,甚至会补贴穷困。”
墨燃没做声,却想起日间在集市里看到那个渴望着海棠花小女孩。
那样寒酸打扮,污脏面貌,看就是失爹娘。
可却不瘦,脸颊鼓鼓囊囊,眼睛里透着清冽光。若不是有人在接济她,这小孩子考乞食为生,不早该面黄肌瘦?
“孙三娘年出海二十余次,每次往返颠簸,都要七八天,算来她大半生都是在海上度过。你看她宅邸奢华,富庶至极,何苦年过半百,还要在风浪里来去?每年不辞劳苦地把岛上东西拿去临沂卖钱,又去临沂淘来物资,带回飞花岛?”楚晚宁道,“她分明已不差钱。”
”
墨燃微微吃惊:“她是儒风门人?那师尊是不是见过——”
“没有。”楚晚宁道,“村长说,她十七岁那年,跟着儒风门修士来飞花岛收罗新弟子。那些名门修士仗着路途遥远,岛上又都是些凡人,被欺负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赶去儒风门兴师问罪,所以就在那段时日,对岛民为非作歹,吃白食,抢钱两,甚至……”
“甚至?”
“甚至*掠少男少女。”
“跟村长说,等们走之前,把这些余钱都给他,让他找个机会转交给
“……知道。”墨燃听完,心中难受,立即起身拿起那半钱两就要走。楚晚宁唤住他。
“去哪儿?”
“去把多赚她,都还给她。”
“坐下。”
楚晚宁淡淡道。
“……”
楚晚宁道:“孙三娘气不过,便与师兄师姐们争执起来,她身轻言微,性子却激烈,得罪同门,最后遭其暗算,被其中个师兄刺剑后,又被推下海崖。”
墨燃喃喃道:“竟是这样?难怪之前听村长劝她说什,不是儒风门人,没想到……唉……”
“嗯。她命大,那剑没有刺中要害,她落海之后,被正在捕捞渔民瞧见。那渔民膝下本有两个女儿,奈何去都早,便在救她之后,收她为义女,教她渔猎,教她做生意。后来她义父过世,她就承其衣钵,渐渐成这飞花岛第大户。”
楚晚宁顿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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