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阿娘……要爹爹……”
墨燃见他还那小,走路都尚且蹒跚,爹娘却丧生火海,再也回不来,不由酸楚,便拿额头蹭蹭他脸,低声宽慰道:“爹爹阿娘……有些事情,要过些日子,才能来陪你。你要乖,他们看到你才会高兴……”
他抱着哄会儿,那孩子竟逐渐安定许多,虽然还在抽抽噎噎,但总不至于再大喊大哭。
墨燃低头看着睫毛挂泪孩子,楚晚宁则拿着糖果,静静地立在旁边看着他。
这个男人侧颜很是好看,线条硬朗干脆,若放在水墨篆籀里,便是颜筋柳骨,落笔遒劲雄浑,书成挺拔卓绝,轻而易举道出张英俊绝伦脸来。
他像抱着个烫手山芋,不知怎办才好,见越来越多人往他这里张望,耳朵尖不由地就尴尬地涨红。正在这时,双手伸过来,从他怀里接过那个小孩,楚晚宁松口气,回头:“墨燃?”
“嗯。”墨燃把小孩儿换到只手臂弯里,托抱着,另只手空出来,揉揉楚晚宁头发,他面色沉静,大约见临沂凄苦景象,眉宇间隐约压着丝悒郁,只是望着楚晚宁时候,他多少想勾起嘴角,别让自己表情瞧上去太难看。
他要笑不笑模样,并不如其他时候帅气,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很温暖。
“你都和岛上人说好?”
“嗯,说好。”
他棱角很硬朗,睫毛和眼神却是柔软,宛如春叶舒展。
楚晚宁有些出神。
所以当墨燃把头探过来,咬住他指端糖果时,楚晚宁猛地收手,惊得睁大眼睛,问:“干什?”
糯米糖那小颗,男人脑袋凑近迅速叼走,自然而然嘴唇会碰到他手指尖,甚至温热湿润舌尖不小心舔到他指腹,楚晚宁只觉得浑身麻,那迅速而微小亲密接触,却足以令他脊柱都窜起酥/痒,犹如新芽破种子,顶开沉默泥土,将
“临沂这场大火恐怕没有四五天是熄不掉,在这之前们都得暂留在飞花岛,这岛上屋子不多,们带这多人……”
“问村长,说挤挤,都还住得下。”
要墨燃去交涉这种问题总没有错,他更清楚该怎和人沟通,长相什……想想之前帮忙收割稻子时候,村里那些姑娘瞧他眼神,也知道他比自己讨喜多。
楚晚宁默默地思索会儿,心里也不知是什滋味儿,点点头,道:“辛苦你。”
“跟就别说辛苦。”墨燃看眼他手中糖果,心中然,转头笑着哄怀中那个还不杳世事孩子,“你呢,你怎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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