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在磨坊里非礼邻家个姑娘,正好让那倒霉放牛娃撞见。”
楚晚宁:“……莫不是又让那孩子顶包?”
“哎啊。”墨燃笑,“就是这样,恭喜恭喜,你也会讲故事啦。”
“……睡觉。”
“别呀,很快就讲完。”墨燃道,“这是第次讲故事给别人听,你就赏个脸嘛。”
燃津津有味地讲道:“鼻烟壶很快就被找到,那个放牛娃为吃饭,也只能硬着头皮招认,而等着他自然又是顿,bao打。这次,他们把他打得三天都下不来床。地主儿子逃过劫,就偷偷塞给放牛娃只夹着五花肉馒头,那孩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也就不恨这个害他人。因为实在没有尝过这样美味,所以他边捧着馒头,边还不停地跟地主儿子说,谢谢,谢谢你。”
“不听。”楚晚宁这回是真气着,“怎就不恨?个馒头就不恨?还谢,有什可谢!”
“不是啊。”墨燃无辜地眨眨眼,“你没听仔细。”
“怎没听仔细?”
墨燃正色道:“那可是个夹着五花肉馒头。”
楚晚宁:“……”
“这次是定要让放牛娃顶包。因为那姑娘不堪受辱,触壁z.sha。可是放牛娃不傻,死人是要偿命,他不可能替地主儿子抵命。”墨燃说,“他不愿意,地主儿子就把他和死姑娘反锁在磨坊里,然后跑去报官。”
“这个放牛娃劣迹斑斑,小时候无故打死县令狗,后来又偷客人鼻烟壶,这回居然□□民女,自然是罪无可赦。没有人愿意听他辩解,人赃俱获,他被抓起来。”
楚晚宁睁大眼睛:“……然后呢?”
“然后,他在牢里呆几个月,秋天时候,被判死刑,送到城郊邢台绞死。他跟着行刑队伍在田垄里走着,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人在杀牛。他眼就看出来,那只牛啊,就是他从小放那只,已经老,没什力气下地。
楚晚宁:“……”
“哈哈,瞧你这表情,不懂吧,那孩子平常只能在除夕吃到两块肥肉。他本以为,他这辈子到死都不会知道五花夹心肉是什滋味,所以当然要谢谢人家。”
见小师弟被自己噎得无话可说,墨燃极灿烂地笑笑,继续道:“反正这件事情,就这过去。他依旧拿着自己三个饼,每天每天过日子。有天……”
楚晚宁这下算是明白墨燃讲故事路数,只要“有天”出现,那准没有好事情。
果不其然,墨燃道:“有天,地主儿子又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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