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泰刚刚远离长安
时候，戴亭
行人终于从吐蕃远道而归。他们带回
不少牛马、香料、药草，队伍浩浩荡荡，十分引人注目。人还没到，消息已经传回洛阳长安，说是茶叶卖得极好，换回不少牛马。那牛可壮实、那马可高大！最稀奇是，这队人还赶好几头牦牛回来，那牦牛毛特别厚，角特别威风，看着就很稀罕！
商队去时候带百来个和尚，回来时少半，不是出意外，而是暂留在吐蕃那边讲经，准备下趟再跟着东归。戴亭这次回来，带回除茶叶换来牛马和各种吐蕃特产之外，还有关于文成消息，他把所得交给董小乙处理，给国子监里李元婴递消息。
李元婴得知戴亭回来，和孔颖达告各假，出国子监与戴亭见面。吐蕃路途遥远，光是往返就得半年功夫，戴亭在那边搞买卖、探听消息又费不少功夫，所以这别就是将近年。
李元婴让戴亭坐下细说吐蕃之行见闻。
戴亭先挑拣着好说：出发时正逢吐谷浑叛乱，弘化公主受惊，收到长安来慰问之后好许多；转往吐蕃路上也没出大问题，遇到过几拨吐蕃寇匪，但他们武器精良、训练有素，
士理论：“
这文章哪里不好？像媚娘她们那
聪明，难道不该给她们同等机会？世上有多少男能比她们书读得好、主意拿得准？”
马博士和他分辨：“她们这样终归是少数。”
李元婴道：“还觉得聪明男孩子也是少数呢。年出个两个媚娘和姝妹妹这聪明，不就够！”
马博士反问他：“年能出两个吗？”
李元婴想，他活十二年，也只遇到这几个，确实不多。李元婴还是不甘心：“反正这是野有遗才，不好不好！”
马博士捋须道：“便是允女子参加也没用，寒门女子就不说，她们连识字机会都没有；你说那些世家大族养出来女儿，怎可能出来考科举？她们聘礼最少都是几十万钱，每日过着悠闲自在生活，凭什出来吃这份苦头？考上科举，那也是从末等小官做起，有没有晋升之路还不晓得，值得让她们放弃优渥生活出来抛头露面吗？”
李元婴和马博士嘀咕：“姝妹妹她们就愿意。辈子待在小小后宅之中有什乐趣可言？外面世界那大，难道只有男孩子能看得，女孩子看不得？”
马博士摇着头说：“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岂能轻改？”
李元婴想来想去，终归没琢磨出说服马博士好说法，只能带着自己评末等文章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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