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床,看过住地方,李元婴便去和狄仁杰他们会合,跟着唐璿去看吃饭地方。出于礼貌,李元婴还招呼上魏膺起过去,好歹是魏姝兄长,看他孤零零怪可怜!
魏膺本来是不愿和李元婴凑块,不过路上他已经碰过几次壁,听李元婴好言好语邀请自己,他也就顺势应下来,准备先跟李元婴他们起把环境熟悉起来再说。
忙来忙去已经忙到饭点,监生们都聚集在起等着开饭,见李元婴行人过来,不少人都投以不善目光。
李元婴很好奇国子监都吃些什,兴致勃勃地取饭菜看,却发现膳食乏善可陈,就人两个硬梆梆馍馍,不香也不软
李元婴抬头看去,只见那是个年纪和唐璿差不多少年,瞧着长得还可以,就是表情不怎友善。他被人嘲笑也不恼,有条有理地反驳道:“你生来就会铺床吗?反正不会!学会不会事,难道不该高兴吗?你真奇怪。”
那少年被李元婴这堵回来,脸色不太好看。他涨红着脸说道:“你才奇怪!”他本来要迈步往里走,看里头只有李元婴和唐璿在,又转身夺门而出,显然是不想和李元婴两人待在起。
李元婴纳闷地问唐璿:“这人是谁啊?”
唐璿道:“他姓唐,叫唐观,乃是民部尚书唐俭之子。”唐璿有给李元婴讲讲自己和唐观小恩怨,约莫就是唐观初时挺受夫子喜爱,后来他进国子监之后逐渐让夫子们另眼相待,唐观便不太高兴。唐璿不好意思地说,“是连累你。”
李元婴道:“这有什连累不连累,若是这也叫连累,连累你机会岂不是多得很?”本来他是为给魏膺制造点麻烦才跑国子监大肆挑衅,现在看来,他是给自己招不少对头啊!李元婴点都不担心,反而还脸跃跃欲试,“唐尚书认得,他儿子还娶个侄女,算起来他儿子得叫声叔啊,下回要让他喊人才行!”
唐璿:“……”
唐璿觉得这样不太好,怕是会把心高气傲唐观气死。他好心地劝说:“不是说进国子监就不拘身份吗?不好这样吧?”
李元婴想想觉得也对,接受唐璿建议:“你说有理,那等下回在外头遇上他再让他喊叔。”
唐观这些人,李元婴是没机会认识,毕竟他以前见天儿在宫里胡搞瞎搞,没啥机会出宫;后来能出宫,又忙这个忙那个,点都没闲着。不过他估摸着唐观这圈人,不是自己要娶他侄女就是家中兄弟要娶他侄女,按辈分算都是他晚辈!
李元婴觉得这个逻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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