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元婴认知里,李二陛下是他二哥,那他和李二陛下是辈;而房玄龄嘛,和李二陛下也是辈,四舍五入等于他和房玄龄是同辈,叫声老房没问题!
房玄龄听李元婴这说,差点口血喷出来。他都没打算和李元婴计较,这小子竟还敢扯上他!
房玄龄时没忍住,追问道:“怎怪?”
李元婴理所当然地说:“子不教,父之过!老房你看,遗爱贤侄也不小,又不是和样才八九岁,应当知道什该做什不该做才是,怎可以随随便便动手呢?老房你向老成持重,瞧着遗爱贤侄这般冲动,真不敢相信他是你儿子。听说,你家夫人很凶悍,但老房你也不能因为惧内而放松对遗爱贤侄管教啊!”
李二陛下听李元婴滔滔不绝地教育起房玄龄来,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玄龄先是请罪说自己教子不严,而后才表示刚才两边会打起来完全是事出有因,不知谁用弹弓弹杜荷下,杜荷以为是他儿子干,转过头来找他儿子算账。但是,起来人和旁边小吏都能作证,他儿子绝对没有动弹弓。
房玄龄为人稳重谨慎,只阐明事实,没告谁状,但李二陛下听完房玄龄话后还是直接锁定嫌疑人:李元婴。
这种混账事,只有李元婴会干!
好在有李二陛下在旁观赛,马球场中两队人马也只是厮斗得比平时激烈些,并没有真打起来。最终房遗爱以极小优势胜出,昂首挺胸地下马朝李二陛下行礼。
下场,轮到年长些皇子皇女们上场,三皇子李恪等人正在场中热身。
要这小子写文章,他整天连个屁都憋不出来,到胡搅蛮缠时倒是能口若悬河!
见李元婴还有继续下去劲头,李二陛下怒声斥道:“够,闭嘴!”
李元婴乖乖闭嘴。
房玄龄再次苦笑请罪:“确实是臣教子无方。”
李二陛下朝房玄龄摆摆手,让房玄龄别再在意这事儿。他看见李元婴就来气,直接下令:“
李二陛下不甚在意少年间小恩怨,只准备逮无法无天李元婴来教训教训。
他让人去把李元婴叫来。
李元婴听李二陛下召见自己,心里有点忐忑,迈开脚走过去,带着满脸无辜和好奇问道:“皇兄寻有事吗?”
李二陛下道:“你再给说说,方才遗爱他们是怎打起来?”
见李二陛下眼神不善,房玄龄又脸色不好地杵在旁,李元婴眼珠子转,老气横秋地叹口气,说道:“本来不想说,但皇兄您问起,只好说说啦。觉得会发生这种事,得怪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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