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沈乐以为这件事仅仅是因为殷止想要长期将他留在身边做
准备，然而并不是。
过
好几天，沈乐夜夜独守空房，完全没有见到殷止，倒是刘善给他备齐全套行头，头从到脚，整整
衣橱。
这日深夜，殷止还是
但是沈乐总算是知道他名字———刘善。
吃完早饭，刘善拿出小本本递给沈乐。
刘善拿出毛笔，低着头说：“督主吩咐，您有什
缺都可以在库房里取用，库房里没有，就让下人去采购。”
沈乐看眼小笨笨，眼花缭乱，什都有，很多看就很贵重东西翻好几页，几乎都是御赐。
他这算是被殷止认可吗？所以才有好待遇？
殷止没说话，靠在他后颈。
大概也就半分钟，对方放开他。
‘哗啦’声，殷止上岸，沈乐这时候也没敢转头，等到窸窸窣窣声音，殷止穿上衣服之后，他才从温泉里爬出来。
冷……
要是有什神器可以自动调节周身温度就好。
泡无益。”
殷止轻轻嗯声，然后说：“再会。”
热气蒸腾，房间里云雾缭绕，渐渐，泡有些久，沈乐觉得有点儿晕，腿也觉着有些站酸，于是再次提议上岸。
后面很久没有动静，沈乐侧过头，看。
殷止居然睡着。
大概是吧，正好沈乐需要几套像样衣服，他身上这些大小勉强合身，但是终究有点儿太大。
沈乐：“
需要几身衣裳。”
对方点头记下来。
沈乐也没多拿什珍惜物品，反正他也带不走，对他来说价值不大。
刘善就在边记下他喜好，例如颜色，布料，款式之类。
殷止已经穿戴整齐，抬眼看沈乐眼，突然快步走过来，因为他举动沈乐动作怔。
他指腹划过沈乐耳廓，轻轻捻：“血点。”
那是另外边，沈乐以为没有，就忘洗。
也不过是几秒内，殷止就转身出门。
小太监在外面候着，沈乐出来，他立刻就随身跟上，态度从开始不咸不淡变得稍微热切些，但是依旧没有太多话。
紧闭睫毛上挂着两滴水汽蒸腾上来水珠，殷止唇极为薄，抿着嘴不说话时候看起来十分阴狠，就是睡觉，他眉头也浅浅皱着。
失眠是件很痛苦事吧。
沈乐突然有点心疼，加上昨天系统和他说殷止其实不是个大坏蛋，他就已经有些心软。
又过会，外面传来鸡鸣声，殷止才睁开眼。
沈乐都替他觉得难受，失眠还这敏感，于是软软说：“督主，您在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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