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脸上也始烧,但是别过头:“安祁
陆封伸出手,将少年头顶上灰层拍掉,少年立刻绷紧身体。
“不会后悔吧?”
“什?”沈乐不明所以。
刚拍掉灰尘手转而伸向少年刘海,把遮住眼睛刘海拨开,夹到耳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指腹轻轻碰到点耳垂。
指腹微凉,但是却瞬间让少年耳朵烧起来。
“唔,回先生,还有点点。”
沈乐才发现陆封居然放慢速度和他起走,心里顿时有些暖。
跟着陆封又走五分钟,前面是座假山。
陆封太高,只能稍微曲着身子,沈乐还成,只是头发也能擦到点,所以也稍微弯曲着。
这条路不是沈乐来时路,大概是小路?没看到个侍从和丫鬟经过,不过他跟着陆封点都不怕。
“你是说安祁深夜到霁月殿?”
“奴才以为…”
易德中附耳轻声细语,皇帝脸色下子变得难以形容。
“三皇子今日走路姿势怪异,奴才不由得多想。”
皇帝端着茶手颤下,随后放下。
长大串事情,对禁足之事只字不提,沈乐也不想多事,嗯嗯啊啊随意附和。
等陆封和沈乐走之后,易德中站在皇帝身后,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皇帝先开口。
“德中啊,你是不是有什想说。”
“皇上,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接着男人俯下身,凉凉嗓音靠近他耳边。
“跟着,真不后悔?”
沈乐心跳瞬间飙过八十迈,嘴上结巴:“不,不后悔。”
“那说,你以后绝不可能有妾室。”
陆封点点贴近,把少年抵在墙上。
进入假山,洞内变得狭窄但是高起来,前头男人突然就顿住脚步,幸亏沈乐反应快速,没脑袋撞上。
“怎,先生,前面死胡同吗?”
少年清凉声音在洞里隐隐有点回荡,男人转身,看不清眉眼。
少年立刻紧张起来,吞吞口水。
“怎?先生。”
易德中继续说:“国师年过二十八,未娶妻生子,有不少公公私下里传国师不是有龙阳之好,就是有隐疾”
……
和陆封起出御书房,两人并肩。
沈乐没话说,陆封倒是先开口。
“伤处,还疼吗?”
皇帝:“你都跟这久,讲吧,不怪罪。”
“谢皇上恩典!昨日听说,霁月殿内遭刺客。”
“刺客?”
“奴才认为有蹊跷,便询问当时巡逻是侍卫长,他说,虽然后来国师管家打发他们,说是府内逗乐,但那爬墙人身形极像三皇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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