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澜本还在静默地观看着事情发展,但搭在怀中人腰上左手被紧握住感觉让她选择稍低下头,映入眼底是自家夫郎似有些惊疑未定神色。
“晏儿?”比起看场上那接下来常规程序,怀中人异样显然更让她在意。
祈晏此时又往阶上御座方向看眼,在确定自己并无看错后,握在微生澜手上力道不禁又加重几分。
“陛下……似是身中蛊毒……”祈晏这话是附于微生澜耳边说,在其他人看来,这顶多是昭王与其正君琴瑟和鸣亲昵表现而已。
自祈晏入住昭王府以来,他就未再与景帝有过会面。即便他是以正君身份嫁入昭王府那次婚宴,他对景帝也
“可。”将那暗绯色身影晾在阶下跪半晌有余,景帝才幅度极小地点下她头。
由近侍官将物件代为呈送到座上之人面前,延楚皇子仍维持着端正跪姿,低眉顺目道:“此为从沧垣国迦罗佛塔地宫中寻来物什,如所料无差,盒中藏纳之物正是那初代伽罗圣舍利。”
听到最末那三个字,底下些臣子终是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呼声,这可不是用价值连城就能形容得上东西。
沧垣乃笃信佛教之国,所出高僧可说是为数众多,而‘伽罗’则是对当世佛修至高者尊称……但这个国家半年前已为延楚铁骑所踏平,现此世上已无沧垣国。
灭别人国家,将财物、人力都掠夺空也还嫌不够,连伽罗舍利这等虔敬之物都要染指。
沧垣国被俘虏为奴隶人哪个不是对延楚恨之入骨,也更恨自己无反抗之力。有不愿为奴苟且偷生,大多就都选择以死明志。
“这等稀世珍宝,延楚自是要上贡于陛下您……无奈延楚人才稀薄,无人有能力解开这盒上古锁。因此盒乃玄铁所造,能将其强行破开法子必也将损及盒中之物,是以下臣等不敢轻易妄为之。”延楚皇子这番话说真诚,但殿上坐着个个都是人精,都听人把话说到这份上,哪还能听不出这明显意图。
果不其然那暗绯色身影下句话便是:“大予人才济济,解这区区把古锁定是不在话下。只下臣等有个不情之请……望能有幸得见这盒中宝物。”
玄铁所制物件即使看起来只这巴掌大小,拿在手上那分量也是不轻。景帝将这沉甸宝盒放置于案上,垂眸轻扫跪在地上人眼,不急不缓地开口道:“起身罢。”
伽罗舍利确是当得起‘稀世宝物’这四字形容,延楚将其进献于予国而只求寥寥视,情理之中要求也让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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