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玘?
是与不是都好。只要能阻止那样结局,他便是错杀千又如何。
近乎窒息。
……
……
“主子!您起吗?”虞书言在外头急要原地打转。祈晏再无反应,他就只能不顾规矩闯进去。
这再拖下去是要延误吉时。
尽权势,而她只能每日在阴暗地牢中接受严酷刑罚……这样如何?”
心脏犹如被撕扯割裂疼痛感,唯有看着微生玘被折磨得面容扭曲狰狞模样才能得到稍稍抚慰。
痛吧,要和他样痛才好。
将微生玘坐拥势力点点、无声无息地蚕食殆尽,他花五年。若不是那个叫千机人太过难缠,这本该能再快些。
朝堂上重臣现全是他人,便是这予国兵权,也泰半被他握在手上。
“……进来。”他醒。
虞书言马上推门而入,将洗漱用面盆摆到桌上:“主子,再不快点是真要延误吉时啦。”这……他怎好像看到公子面上带有泪痕?
唔,定是他看错。
祈晏此时已用虞书言递过来毛巾擦拭完脸,神色淡淡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不同。当然真正心境如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今日是嫁娶之日,这与梦中内容根本毫不相符。但太过真实梦,让祈晏觉得他或许真经历过那切……
生杀由断,权力就是这个好东西,所以才引得无数人即便看着垒墙白骨也依然前赴后继。
但这换不回他想要人,根本毫无意义。
如果他当初没有选择离开,如果他跟着微生澜去往凉州……
“后悔。”字顿,说完祈晏就似用尽所有力气般将身体靠在椅背上。但他手里仍紧攥着那个花梨木雕,不肯有丝毫放松。
不再是人前杀伐决断模样,祈晏此时极为压抑地呜咽着,却又如被扼住脖颈般只能发出微弱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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