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卫成泽应道，连语调都没有变化
下。
“唔……”陆无心摸
摸下巴，双眼睛微微眯起来，“媳妇儿？”
“恩。”卫成泽面无表情，好像在对待什
严肃
事情样。
“咳，好吧，看来是真醉。”像是要掩饰什似干咳声，陆无心给自己刚才行为找个借口，把刚刚那瞬间从心脏传来悸动给压下去。又连着往肚子里灌三杯酒，陆无心视线忍不住又往卫成泽那儿飘过去。
对方依旧挺直脊背，端端正正地坐着，肃着张脸模样，在这样场景之下，就显出几分不合时宜可爱来。陆无心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动动，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再次出声喊遍：“媳妇儿！”
陆无心冲着卫成泽笑笑，那俊朗面容被月光镀上层柔光。
卫成泽没有说话，从鼻子里发出个音节，算是对陆无心话回应。他盯着面前空酒杯看好会儿，终于伸手拿起桌上酒坛，又给它满上。陆无心见状，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几分，随即又像是担心被卫成泽发现似，端起酒杯遮住那上翘嘴角。
两人就这样坐在客栈后院中，杯接杯地喝着酒。陆无心漫无边际地闲扯，卫成泽则偶尔应上两声，衬着那天上圆月，这气氛竟有种说不上来静谧与安宁。
这要是换两个月以前，说什陆无心也是不会相信，自己会和卫成泽起坐在草地上，像现在这样，起坐在院子里喝酒谈心。
没多大会儿，坛子酒就见底。
“恩！”卫成泽应声，也不知道为什，还用力地点点头，好像在显示他有在认真听陆无心话似。
笑意忍不住自唇边扩散开来，陆无心把手里酒杯丢，点点地蹭到卫成泽身边。卫成泽就那样看着他动作，依旧动不动地坐着，但他视线，却随着陆无心移动而跟着挪动着。
盯着卫成泽看好会儿，陆无心忽然伸出手去，戳戳对方
陆无心忍不住看眼边上卫成泽，见对方双眼依旧清明，忍不住有些惊讶。虽然他知道这世上有人生来就是会喝酒，可第次喝酒就喝大半天女儿红，却依旧不显丝毫醉态人，陆无心还真没见到过几个。
果然，有些事情，不尝试，是无法知道结果。
盯着卫成泽那比平日里还要明亮上不少双眼看会儿，陆无心忽地心中动，开口喊声：“卫兄？”
“恩。”卫成泽看着他，应声。
陆无心见状顿下，又开口喊声：“成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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