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个时候,卫成泽就已经发现他身份,而他自己,却仍旧被蒙在鼓里。
“每次,你留给,都只有具尸体呢。”低下头,亲昵地蹭蹭卫成泽鼻尖,傅安叶声音甜腻得仿佛情人间密语,“还真是过分啊……”
“果然下回,还是将你锁起来比较好呢谁说,不爱你。”在那双冰凉唇上印下吻,傅安叶双眼微弯,眼底片暗沉,“你说是不是?”
楼扶芳番外
在临近黄昏时,阴许久天终于飘起雪,纷纷扬扬,落在地上,没会儿就失去踪影。
傅安叶。
——他既是卫修容,也是傅安叶。
眼中恢复清明,傅安叶长长地吐出口气,低下头看向怀中人。
与记忆中完全不同容貌,与记忆中毫无相似之处性格,与记忆中截然相反行事方式——唯有那份恶劣,如出辙。
傅安叶忽然想到卫成泽送给他那把折扇,纱织扇面上,唯有不知从何处伸展出来枝桠,绽放着零星梅花。
楼扶芳放下手中奏折,抬手按按眉心,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头那无声地飘落雪花,忽地就想起多年前那个冬天,那场百年难得见大雪,以及那个总爱裹着狐裘站在窗边人。
即使是到现在,楼扶芳也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第次见到卫成泽时情景。端坐于龙椅之上人眯着双眼看着站在下首科举三甲,脸上满是漫不经心神色。
“楼扶芳?”形状完美双唇弯起个弧度,那双仿佛能够将人溺毙双眼随意地自他身上扫过,“就吏部尚书吧。”
妄为,乖张,自负,昏庸——在最开始时候,这便是楼扶芳对这个仿佛集中上天所有宠爱人
“很好奇呢,父皇就那有信心……”指尖点点划过扇面,卫修容侧着头看着倚在窗边人,“哪怕不署名,楼大人也能认出你作画来?”
“当然不能,”窗边人闻言转过身来,朝卫成泽微微笑,“从未在他面前作画过。”也从未给他看过自己画作。
“哦?”听到这话,卫修容不由地挑挑眉,脸上有些讶异。
“告诉他在此处,并非这把折扇,而是你所带去赈灾之法。”似是觉得有些冷,卫成泽伸手合上窗户,转过身朝卫修容走来。像是想到什,卫修容定定地看着朝自己走来卫成泽:“那这折扇?”
“不过是送给你份礼物罢。”卫成泽在卫修容身侧坐下来,“只是觉得此物很适合你,”他看着卫修容,有些无辜地眨眨眼睛,“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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